她們這番童言無忌的話,如同一記重錘,徹底擊碎了婉奴和晴奴本就岌岌可危的羞恥心。兩人恨不得將頭埋進(jìn)地縫里去,身子都因?yàn)樾呔蕉⑽㈩澏镀饋怼R慌缘睦顙邒吆筒尚牡热耍彩堑椭^,肩膀一聳一聳地,顯然是在強(qiáng)忍著笑意。
您看著這幅光景,心中暢快無比,伸手捏了捏琉璃的小臉蛋,笑道:“是啊,是只有乖孩子才能看見的、‘恩寵’的湖泊。”
說罷,您將目光重新投向地上跪著的兩人,語氣變得幽深而充滿壓迫感:“既然你們都說喜歡,那便起來用膳吧。”
“謝爺。”兩人如蒙大赦,在婢女的攙扶下,顫巍巍地在您下首相隔一個位置坐下。
您慢條斯理地夾了一筷子菜,細(xì)嚼慢咽后,才又像是忽然想起般,開口問道:“對了,那幾根東西…你們都試過了吧?”
兩人剛剛拿起筷子,聞言手又是一抖。
您看著她們,嘴角的笑意更深了:“那根‘酥麻鳳羽’和‘鎖宮龍根’,你們是更喜歡前面那根,還是后面那根?又或者說…是前后兩處一起被填滿的時候,更讓你們舒坦?五檔全開的時候,是不是比爺親自操你們,還要快活?”
您每問一句,她們的身子就顫抖得更厲害一分,那剛剛被溫水浸泡過的身體,似乎又不受控制地,開始變得濕熱起來。她們握著筷子,卻一道菜也夾不起來,只能低著頭,任由那滿面的紅霞,和眼中的水汽,暴露出她們此刻最真實(shí)的、被您的言語玩弄于股掌之上的淫靡心事。
見她們羞得不敢回話,您又追問了一句:“怎么,答不上來?看來是爺賞的東西不好用,沒讓你們盡興?”
這話可比羞辱更嚴(yán)重。婉奴連忙放下筷子,鼓起勇氣,聲音顫抖卻清晰地回道:“回爺?shù)脑挕恰菛|西…自然是極好的…只是…只是終究是死物,怎能與爺親自疼愛相提并論…”
她頓了頓,似是在回味,聲音更低了:“那…那‘鎖宮龍根’…霸道得很,吸住宮口時,就…就好像被主人的龍根咬住了一樣,又酸又麻…每一次撞進(jìn)來,都像是要把魂兒都頂飛…奴…奴沒用,沒一會兒就被它弄得…弄得失了神…”
晴奴見狀,也知道躲不過,便接著說道,她的聲音里還帶著一絲不甘:“婉姐姐說得是。那‘酥麻鳳羽’更是…更是歹毒!前面的小騷穴被它弄得又癢又麻,后面的腸道又被‘陽火龍根’燙得發(fā)軟…那滋味…簡直…簡直…”
“簡直如何?”您追問道。
“簡直…讓奴恨不得求著它,把奴這身子徹底操爛才好…”晴奴咬著唇,終究是把心里話說了出來。
“哦?那五檔全開的時候呢?”
這一次,是婉奴搶著回答,她急于撇清:“那…那和爺完全不一樣!那只是…只是純粹的快活,快活得嚇人,快活得讓人腦子一片空白…可…可爺親自疼愛時,奴婢們的心…是滿的,是甜的。被…被機(jī)器操弄時,再快活…心里也是空落落的,只想著…若是爺親身在此,那該多好…”
她這番話說得情真意切,將一份淫靡的體驗(yàn),升華成了對您的思念與愛慕,實(shí)在是聰明至極。
琉璃和軟軟聽完,似懂非懂,卻也聽出了其中的厲害之處,紛紛拍著小手:“哇,婉姐姐和晴姐姐好厲害呀!能被那么厲害的東西疼愛!”
軟軟也用力地點(diǎn)頭,隨即又像只獻(xiàn)寶的小貓一樣,跑到您的腿邊,用小臉蹭著您的膝蓋,滿是驕傲地仰頭道:“不過!還是爺最厲害!爺?shù)狞c(diǎn)子就是比所有玩具都厲害!爺才是天底下最最最厲害的主人!”
“對!爺最厲害!”琉璃也跑了過來,一左一右地抱著您的腿,獻(xiàn)上她們最純粹的崇拜。
您聽著這番話,發(fā)出一陣愉悅的、低沉的笑聲。您伸出手,一手一個,揉著兩個小狗的腦袋。然后,您夾起一塊剔除了細(xì)刺、最鮮嫩的龍井蝦仁,越過餐桌,放進(jìn)了早已羞得抬不起頭的婉奴碗中。
在一眾羨慕的目光中,您用一種戲謔調(diào)笑的語氣,懶洋洋地開口,聲音不大,卻清晰地傳入每一個人耳中:“今兒這場‘雨’,下得不錯,嗯?”
婉奴顫抖著手,夾起那顆晶瑩的蝦仁放入口中。那滋味鮮美無比,可對她而言,都不及您這句帶著無上權(quán)威的、惡劣的夸獎,來得更讓她心魂蕩漾,甘之如飴。那股暖流從胃里升起,直沖腿心,讓她又忍不住夾緊了雙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