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像是點燃了琉璃最后一絲神智。她猛地驚醒過來,顧不上腹部的壓力,掙扎著對身旁同樣癡傻的軟軟叫道:「軟軟…快…快給舒姐姐…請安…」
軟軟迷迷糊糊地被她一叫,也回過神來,看到舒奴,連忙想要爬起來行禮,卻渾身無力,只能在地上蠕動著,口中含混不清地說:「舒…舒姐姐…安…」
您看著這荒唐的一幕,輕哼一聲,終于抬起了腳。您對著還在地上喘息的軟軟命令道:「過來,把爺?shù)难プ犹蚋蓛簟!?/p>
軟軟像是聽到了圣旨,立刻手腳并用地爬了過來,伸出她那被蹂躪得紅腫的、卻依舊柔軟的小舌頭,仔細地、虔誠地將您靴子上那點屬于她姐姐的騷水,一絲不落地舔舐干凈。
做完這一切,您才終于將目光,完全投向了從頭到尾都跪伏在地,將這一切盡收眼底的舒奴身上。
您的眼神像一把鋒利的刀,剝開了她層層的偽裝,直刺她內(nèi)心最深處。
「濕了?」
您問得那樣隨意,仿佛只是在問她今天天氣如何。
舒奴的身體猛地一僵,一股涼意從腳底直沖天靈蓋,卻又在瞬間被一股更為灼熱的羞恥感所取代。她根本不敢抬頭,因為她知道,自己的身體早已背叛了自己。光是看著那樣淫靡的場景,聽著您那霸道又下流的話語,她那不爭氣的身子,就已經(jīng)不受控制地泌出了蜜液,將褻褲濡濕了一片。
見她不答,您故作嫌棄地嘖了一聲,語氣里滿是鄙夷:
「真他媽賤。」
這句話,像是一記重錘,狠狠地砸在了舒奴的心上。然而,這份極致的羞辱,卻又奇異地讓她感到了一絲興奮。因為她知道,只有被您在意的人,才有資格承受您如此直白的、帶著親昵的鄙夷。
您懶洋洋地換了個坐姿,身體微微前傾,用那雙能看透一切的眼睛盯著她,語氣壞心地問道:「爺讓你寫心得,倒是寫得不錯。既然這么有心得…那把梳子,今日可曾帶在身上?」
舒奴的心臟,幾乎要從喉嚨里跳出來。
那把梳子…
那把您在家書中「恩賜」給她的,背上刻著細密倒刺的紅樺木梳!
她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以為,那只是您遠在千里之外的一句戲言,一個用來調(diào)教她、安撫琉璃和軟軟的由頭。她怎么也沒想到,您回府的第一天,在剛剛結束了一場對琉璃和軟軟的「疼愛」之后,竟然還記得這件事!
她的呼吸瞬間變得急促起來,臉頰紅得像是要滴出血。她能感覺到,腿心的那股熱流,正以更為洶涌的姿態(tài),奔騰而出。
她從懷中,顫抖著、用雙手捧出了那把她日日貼身收藏、早已被她體溫捂熱的紅樺木梳。那梳子打磨得極為精致,正面光滑溫潤,而背面那些小小的倒刺,在燭光下閃爍著冰冷而誘人的光芒。
「回…回爺?shù)脑挕顾穆曇簦兜貌怀蓸幼樱瑓s又帶著一絲連她自己都未察覺的、病態(tài)的期盼,
「奴…奴日日…都帶著…」
您看著她那副又怕又期待的下賤模樣,終于露出了滿意的、如同獵人看到獵物落入陷阱般的笑容。
「很好。」您說,「那今日,就讓爺親自看看,你的心得…到底領悟到了何種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