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隊長忍快步迎上前去,微笑著說道:“好久不見了,首長。”
竹越擺了擺手,笑著回應道:“喂,我現在已經不是首長啦。”
副隊長忍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說道:“哦,是嗎?不過在我心里,您永遠都是我的首長。”
竹越哈哈一笑,副隊長忍向前走了幾步,指了指身邊的刀石,說道:“這就是傳說中的刀石啊。”
“嗯。”竹越點了點頭,接著說道:“實在抱歉,沒能親自去迎接你。”
副隊長忍連忙擺手,說道:“沒關系的,是小翠帶我來的。”
竹越輕聲呢喃道:“原來是這樣,小翠啊……”
說到小翠,鏡頭一轉,只見小翠獨自一人靜靜地跪在墓碑前。
她低垂著頭,輕聲說道:“我想爸爸大概要再婚了吧。但是,請原諒他,因為在我心里,我的媽媽只有一個。”竹越和副隊長忍緩緩地離開了刀石,他們的身影漸行漸遠,直至消失在自治團體眾人的視野之中。
自治團體的人們站在原地,目送著他們遠去,其中一個工人壓低聲音,悄悄地對身旁的人說道:“那就趁今晚動手吧。”
“嗯,”自治團體的領隊點了點頭,語氣堅定地說,“把這座村子炸個底朝天,讓它徹底擺脫那些無聊的迷信。”
與此同時,竹越和副隊長忍正沿著小路漫步而行,兩人邊走邊閑聊著。
竹越突然感慨道:“我妻子離開我已經有七年了。”
副隊長忍聞言,轉頭看向竹越,關切地問道:“你在這里住習慣了嗎?”
竹越微笑著點了點頭,回答道:“都四年了,我已經很習慣這里的生活了。而且小翠似乎也很喜歡這個地方呢。”
副隊長忍聽后,不禁笑出了聲。
竹越見狀,有些疑惑地問道:“你笑什么?”
副隊長忍忍俊不禁地解釋道:“你剛剛一會兒說七年,一會兒又說四年,這蹦出一連串的數字,讓人感覺有點怪怪的。”
竹越恍然大悟,也跟著笑了起來,說道:“你說得對,確實有點奇怪。”
副隊長忍接著說道:“在我這里都已經是第六個年頭啦。”
竹越聽聞,猛地轉過頭,驚訝地看著副隊長忍,說道:“欸?”
副隊長忍深吸一口氣,緩緩說道:“嚴格嘮叨的長官已經離開我整整六年了啊……”她的聲音有些低沉,仿佛沉浸在回憶之中。
竹越靜靜地聽著,心中也涌起一股復雜的情緒。
他嘆了口氣,說道:“那段時間,我實在是太忙了,完全沒有時間去照顧好家庭。我一直專注于工作,卻忽略了妻子的身體狀況,甚至沒有察覺到她的病情在不知不覺中逐漸惡化。”
副隊長忍看著竹越,眼中閃過一絲同情,輕聲說道:“所以,你才會如此自責吧。”
竹越微微點頭,腳步不自覺地停了下來。他凝視著遠方,似乎能看到過去的點點滴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