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怎么回事?為何那個人要嫁過來?反了反了,一個兩個的都要反天了。”
這些日子因為娘家的事情,太妃娘娘憔悴不堪,萬萬沒想到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娘家的事還沒解決,兒子就要把那個什么郡主帶回來。
那是郡主嗎?那分明就是殺神。
拓跋家在草原上,那可是霸主的存在,一人之下,萬人之上。
拓跋郡主從小在軍營長大戰(zhàn)場上廝殺過來的,身上的殺氣足以震懾住大男人。
想到那樣的女人要嫁過來,太妃娘娘兩眼一翻,再次暈了過去。
“快快快出事了,出事了快點叫大夫……”
另一邊。
顧清漪他們走出老遠(yuǎn),仍然能夠聽到身后的聲音。
明月忍不住調(diào)侃,“你又闖禍了,看看把人家泰妃娘娘給刺激?!?/p>
“行了吧,少說廢話,咱們趕快去那個小院吧,對了,一路上隱藏行蹤,多換幾輛馬車?!?/p>
不管怎么樣,好不容易逃出來了,可不想再被抓回去。
雖說不怕,但也不想添麻煩。
當(dāng)然了,顧清漪并不打算躲躲藏藏,只是想休息兩天,然后,搬進(jìn)皇宮陪伴宋鶴眠。
夜色越來越濃。
四周漆黑一片,伸手不見五指王府缺失亮如白晝。
太妃娘娘氣急攻心,這幾天不知道吐了多少次血,身體虛弱。
太醫(yī)一再叮囑,若是在如此受刺激,恐怕,壽命有礙。
謝鐸回來得知這個消息,臉色陰沉,一拳打在墻上,鮮紅的血液順著傷口流出,蜿蜒而下。
新王妃驚呼出聲,“王爺你可一定要保重身體,不然若是出了什么妾身可如何是好?!?/p>
謝鐸淡淡看了一眼,眼底帶著幾分嘲諷。
果然上不了臺面。
今日做是宋鶴眠或者是顧清漪,他們一定會鎮(zhèn)定自若的處理每一件事,而不是驚慌失措哭的梨花帶雨。
而且,這人哭的好丑。
察覺到謝鐸的嫌棄新王妃心里不是滋味,但也不敢多說什么。
畢竟相對于顧清漪的有底氣,她這一點底氣也沒有,現(xiàn)在娘家也被打入大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