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現(xiàn)在,他卻忽然又表現(xiàn)得熱心了起來,甚至還主動給出主意。
這不能不讓蘭湘沅懷疑他的居心。
流光不共我看見他眼里的懷疑目光,連忙擺出笑臉:“別這樣嘛,我就是看到那熟悉的輿論走向,覺得有一種親切的回到家的感覺,覺得夜如曇有點兒不太地道,想幫著你們對付對付而已……雖然你們自己也并不怎么地道。”
“輿論走向?”蘭湘沅挑眉,“你也看出來那些是夜如曇水軍了?”
“太熟悉了,把一分夸成十分,把三分夸成前無古人后無來者,主動拉踩潑臟水,我出道那時候可經(jīng)歷過太多次了,要不怎么說親切得跟回家一樣呢。”
蘭湘沅沉思片刻,問道:“可是你憑什么能斷定,假幽月寒就是夜如曇派過來的?”
夜如曇?guī)淼墓P危機,和假幽月寒分明是兩件事。
除非假幽月寒是夜如曇派來的,否則流光不共我的話就沒有道理。
流光不共我沒想到,蘭湘沅居然能跟上自己跳躍的思維,一時間大喜過望。
“是這樣的,我不知道幽月寒有沒有和你講過,我和她第一次見面是在大沙漠里,那時候她正在和兩個刺客比斗,那倆人很難殺,但她還是把兩個人都給干死了。”
“所以呢?”
“所以我現(xiàn)在回頭想想,覺得那兩個人中肯定有一個是夜如曇,也只有實力可以威脅到幽月寒的人,才有可能緊接著無縫轉職,對不對?”
“好像有點道理。”
“而另一個也很有可能是急景凋年或者曼陀羅,但不管是哪一個,我敢保證那兩個刺客中一定有一個是夜如曇,他們見到過幽月寒的臉,所以才能偽裝出她的模樣。”
“好像……也有點道理。”
“何止有道理,這絕對就是真相!”
流光不共我越推斷越興奮:“而且我覺得你不用擔心,既然夜如曇一直都在打副本,曼陀羅這個時候也正在等人打幽蛇密林,那么眼下前來監(jiān)視我們的人,肯定不可能是他們倆。”
“雖然不能排除是急景凋年的可能,但是能被咱倆感知到的,應該不是轉職過的玩家。我覺得威脅不大,你不用放在心上。”
蘭湘沅點點頭,但隨即又提出質疑。
“如果那個人真的是夜如曇派來監(jiān)視我們的,那夜如曇就應該知道,她派過來的探子被我們發(fā)現(xiàn)了呀。她難道就想不到她搞這么一出,我們會聯(lián)系那個假幽月寒?”
對此,流光不過我神秘地笑了一笑。
“同志,你還是不明白,這個世界的本質是個草臺班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