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的是個六十多歲,國字臉,不怒自威的男人。
年輕時候的他肯定身居高位,攪動風雨,不然老了老了,咋會藏著當年的氣質。
“江先生,我給你介紹介紹,他是我爸,說話直來直去的,您見諒。”白映雪道。
她最煩的就是父親這點,最喜歡替別人做主意。
家里人忍就忍了,現在當著外人,還拿老家長那一套,萬一別人多想呢?
白國兵隨后反應過來,確實不該在江峰面前裝x,沒有江峰,他的寶貝孫女就沒了。
白國兵趕緊道歉。
“對不起啊江先生,我這人毛病多。”
“哪兒有,干我們這行的,就是為了解決病人的病痛,大爺,我幫你看看。”
江峰說著就要上手,白二叔還有點不好意思。
“江大夫,這不合適吧。”
“二哥,你就讓江大夫看看嘛。”白國兵道。
“好吧好吧。”
白二叔只好找個地方坐下。
江峰先圍著他轉了一圈,才在他腰的位置按了按。
“疼嗎?”
白二叔搖搖頭。
江峰的手再往上,順著脊柱按到頸子。
“不疼。”白二叔道。
“是不疼,還是沒感覺。”
“沒感覺。”
白二叔的回答,連外行都能感覺到異常。
江峰隨后站起來,去衛生間洗了洗手。
白國兵問道:“江先生,我二哥的狀況還好吧。”
“過來說。”
江峰把他叫到一邊,事情肯定很嚴重了嘛。
白映雪也湊了上來。
“江先生,怎么樣啊?”
“很嚴重。據我推測,幾個月前,他就有不適,卻沒有得到及時治療,風寒入骨,病情再次加重。督脈生病治督脈,治在骨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