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證明。」
眾人尋著聲音望去,赫然發現是一直未開口的基地長。
這事情,總要做個了結。
我深深看了她片刻,平復好心情,慢慢開口。
「我一人,斗不了那么多喪尸。」
「若我去了,也會立刻逃跑,因為我也是一個普通人,我惜命。」
「不能因為我有殺死喪尸的能力,我就必須舍棄生命,為別人犧牲。」
這番道德綁架在我這行不通。
室友最終被扔出基地,哭著喊著管理員幫他。
管理員生怕波及到自己,一邊斥責他別亂攀關系,一邊捂著他的嘴怕他又亂說出些什么來。
他掙扎之余,狠狠咬住管理員的手。
「陳大花,怎么?嫌我丟人了?」
「你當初搖著尾巴求我做你男朋友的事忘了,這就想擺脫我?」
「你做夢」
管理員眼見這人要抖落自己以前干的蠢事,她只覺得顏面無光,氣的直嚷嚷,「都干什么吃的,趕緊把它丟出去。」
據說場面十分混亂,那些因他死亡的人的親屬紛紛找到他,硬生生受了好一頓折磨。
室友死的前一天,我去見了他,問了心底的疑惑。
「為什么?呵,都是你們欠我的。」
「明明是三個人的友誼,卻偏偏把我排除在外,我倒要問,為什么?」
「兄弟當時怎么死的你不知道嗎?」
僅是一瓶可以用來救命的洗發水。
室友忽地笑了起來「哈哈哈哈哈,他是兄弟,我是室友。」
他激動的手舞足蹈起來,有些瘋癲,「林劍,我問你,你可曾拿我當朋友?」
「自然是有過。」
「有過。」他細細的念著這兩個字,念著念著便抱頭哭了起來,「你撒謊,你會和他一起買同款衣服,給他買奶茶,這些我都不曾擁有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