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爾茨離開了,阿斯吉繼續剛才的話題。
“專業的事情交給專業的人來做,也許他們聰明的小腦袋里有什么想法——如果沒有什么我們能夠自己解決的方案的話,也許可以和軍團聯系一次。”
“呼叫外援,我喜歡。”
邵明嘴上雖然這么說,心里卻想著代碼的事情可能不是靠著不穩定的無線電三兩句話就能說清楚的。
“還有一個更重要的問題,我們倆都難辭其咎。”
阿斯吉伸出一根手指敲了敲桌子。
“管理層面的問題,宇航員是我們的高價值目標,她的安危關系到白俄羅斯營地能夠給我們提供幫助的多少。”
“今天是幸運的,尸群并沒有發現宇航員,數量也不足以撼動火車,但如果今天出現在這里的并不是尸群呢?”
“如果是我們在喀爾巴阡山遭遇的敵人,恐怕他們已經將宇航員帶走了。”
“你說得沒錯。”
邵明嘆了口氣。
“我也發現了這個問題,這件事也暴露出我們在職責劃分上仍有待改進,機槍塔是開是關,誰開誰關,由誰負責都是毫無頭緒的。”
“分組以后肯定還有大量這種細枝末節的問題需要處理,加上許多人身兼多職,說不定還有什么問題會出現。”
“想要帶領好一個大團隊并不容易,何況在這種情況下有太多事情需要你去考慮,是我有失職,我應該考慮到的。”
阿斯吉聽起來有些愧疚。
“但現在做比什么都不做要好,我們一起,一個一個來解決。”
門外又出現了一個人的身影,這次不是舒爾茨,而是哈特曼。
和軍醫不同,他的身上總是穿著戰斗裝備,讓人感覺他更像是一名專業的戰士而不是專業的醫生。
換句話說,軍人氣質更濃厚。
他走進指揮車廂,立正開口。
“指揮官,宇航員想要見你。”
“來興師問罪來了嗎?”
邵明深吸一口氣,站起身。
“我們也該和她聊一聊了。”
阿斯吉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