岡薩雷斯點點頭,“不止是巴黎,聽說還有其他幾個地方。”
“后來呢?”
“軍隊走后,我們和當地警察局的人一起繼續嘗試控制局勢,但已經太晚了。”
“我本來是來把這小子逮回家的,我一個在警局的朋友告訴我他在這里偷東西。”岡薩雷斯指了指泰蘭,說道,“這里本來就是城內最大的購物中心,最開始人們瘋搶的時候沒有制止。后來警察局的人把這里控制起來,補給限量供應。”
“我沒看見有什么警察局的部署啊?”蘭伯特問道。
“因為警察局后來都跑了,”岡薩雷斯說道,“不是自己出現癥狀就是家人出現癥狀,沒有人愿意繼續維持治安了。”
“所以就剩了我和幾個兄弟繼續留在這里維持治安,再后來,就只剩我們兩個人了。”
邵明對岡薩雷斯的說法心中存疑,他總覺得這個看上去挺老實的“消防員”沒有說真話。
就在這時,泰蘭再次回頭對馮予笙和山田涼說道:“小姑娘們,你們有沒有嘗過男人的滋味?”
蘭伯特實在忍不了了,他舉起了手中的霰彈槍對準了泰蘭。
沒想到對方也是個硬茬,直接從腰間掏出一把被鋸短的槍。
這槍確實給邵明整無語了,好好一把長管運動buqiang,后托和槍管全被硬生生的鋸掉,只保留了最基本的擊發結構。
但他還是也迅速拔出了腰間的shouqiang對準了泰蘭的腦門。
這把小口徑運動buqiang就算被鋸成這樣了,在這個距離上也是致命的。
“喔,喔,喔,喔。”大高個立刻擋在三人中間,“冷靜,冷靜。”
現場的氣氛又緊張起來。
“想來碰一碰嗎?”泰蘭明顯是一個天不怕地不怕的主——或者說他的頭腦不太正常。但凡是個神志清醒的人這時候都該把手中的槍扔掉了。
可泰蘭還一邊說著,一邊把槍口越過哥哥的身體往前湊。
“你們別動。”
簡直是口出狂言。
“你最好,好好考慮一下。”邵明說著,歪了下頭,示意那人把槍扔到地上去。
馮予笙和山田涼自然也受不了這氣,紛紛舉起了手中的槍。
“我們有四桿槍,你只有一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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