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此,火車上的人員基本被分成了內外兩個“部”,每個部門下轄不同的“隊”,在“隊”之外又由更專業的人組成了醫療組伙食組等“組”。
就目前的人手而言,這樣的設計仍然略顯復雜——但至少搭好了一個框架,哪怕加入的人更多也能讓大家各司其職。
“我們不是軍隊,沒有嚴格的軍銜和等級劃分,也沒有正式的規章制度——熟人社會更多靠的是彼此間的相互約束……”
邵明從座椅上下來。
“大家都在一條船上,只有每個人都盡自己最大的努力,我們才能平安回家。”
他拍了拍手。
“好了,各個領隊到指揮車廂,其他人可以解散了。”
西蒙斯問:“我需要留下來嗎?”
“當然。”
邵明點點頭。
幾人來到指揮車廂中,圍著中央那張大桌子坐下。
“好了……來看看我們現在要面對的是什么。”
邵明打開靠墻支起的屏幕,上面出現了一張中東歐地區的地圖。
“想必大家都很清楚,宇航員現在是我們最主要的目標,必須要盡快將她送到白俄羅斯人手中,這是我們目前的主要任務。”
“有了白俄羅斯人的幫助,我們就可以在更換火車后快速恢復戰斗力,用充足的準備去面對俄羅斯幾千公里的旅程。”
“為了完成這一目標,蘭伯特和我們規劃了兩條不同的路線。”
他一邊說,一邊借著地圖給大家展示了盧布林和利沃夫兩條路線。
“教父正在為我們爭取一次衛星偵察以確認哪條路線會更安全——如果選擇了烏克蘭,我們甚至還可能需要越過利沃夫繼續往烏白邊境出發。”
“但無論走哪條路,都至少要做好兩個月孤獨生活的準備。”
邵明回過頭來。
“在這之前,我們專注于返回斯洛伐克普雷紹夫的這一段路。”
“我們需要在這一段熟悉的道路上檢修車輛,儲備糧食,收集醫療和生活用品。”
“除了重新返回的喪尸以外,寒冷是我們要面對的又一個問題,除了做好車內日常生活的保暖以外,在外活動同樣需要考慮冬天的影響。”
邵明說著,想起喀爾巴阡山上的寒風,他看了看大家的衣服,大部分人還是應付春秋季節的著裝。
現在在羅馬尼亞境內十幾度的天氣還能繼續穿,再過一個月可就難說了。
他的目光落在了馮予笙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