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們布置了人手在城內(nèi)的高點,就是為了監(jiān)控河對岸的動靜。然后碰巧遇見了你們……”
“不求人手?那他們怎么擴(kuò)大規(guī)模。”邵明有些詫異地問道,畢竟就算是邪教也需要擴(kuò)大組織,吸納教徒。
更何況,消滅所有的幸存者可是一個龐大而又艱巨的任務(wù)。
“他們會走到你面前來布道。”里茲搖了搖頭,“他們會主動攻擊所有的幸存者,把你打得半死不活,問你要不要加入——如果你敢說出半個‘不’字……”
“你就成那些‘高端生物’的飼料了。”
“這個推測有什么證據(jù)嗎?”阿斯吉問道。
“想來也是。”邵明點了點頭,“不過,我也挺好奇你們是怎么知道的。”
“就在你們來到這里大概一個半月以前,有幾個和你們同樣的外地人來到這里。”里茲說著,眼神中透露出一股寒意,“不幸的是,邪教組織比我們先發(fā)現(xiàn)他們。”
“我們也是在那個時候才真正確認(rèn)邪教組織存在的。”他說著,好像陷入到了什么恐怖的回憶中。
好在這時鏟車帶著警車駛?cè)肓朔ツ緢觯乓荒樔玑屩刎?fù)地站起身,對著二人說道:“你只需要知道,當(dāng)我們發(fā)現(xiàn)唯一一名幸存者的時候,才知道求生不能,求死不得是什么意思。”
鏟車停在了廂式貨車的旁邊,車門打開,一個看上去像是白人的高個子中年男性從車內(nèi)跳了出來。
他穿著一套連體工作服,嘴里叼著一根燒了一半的香煙——最引人注目的是他的腰帶上別著一臺吊車模型。
“啊哈,新朋友來了。”男人拍了拍里茲的肩膀,向著二人走來,“再次見到活人的感覺真不錯啊,很久沒有和除了他們?nèi)齻€以外的人說過話了。”
他腰間掛著的吊車模型隨著步伐一晃一晃的,看起來煞是喜感。
看到邵明,他先是一愣,又轉(zhuǎn)頭看了看警車的方向。
“有什么問題嗎?”邵明順著男人的目光望去,只見一個長著張亞洲臉龐的年輕人從車后鉆了出來。
后者并沒有表現(xiàn)出過多的驚訝——或者說他那張臉上根本就看不到太多的情緒波動。
眼前的高個子男人將嘴里的煙扔到地上,對邵明伸出了手。
“亞洲人,哈,我也是半個亞洲人,看不出來吧。”男人說著,咧嘴笑了起來,“看不出來吧,我的母親就是亞洲人,中國人。”
一旁的里茲有些無奈地笑笑,搖了搖頭。
“我也是。”邵明握住了他的手,“我叫邵明,這是阿斯吉。”
“啊,對對,我叫安德烈·斯科特,或者你可以叫我的中文名,曹喆。”
邵明看向警車,那年輕人正從車內(nèi)取出自己的步槍。
“他不太愛說話。”曹喆說著,又從包里摸出來一個煙盒,“他叫零霖瑞,華裔。”
他從煙盒中抽出來兩根香煙遞給二人,見他們都不抽,抬了抬眉毛,又叼到自己嘴里。
警車旁的年輕人或許是聽到了自己的名字,抬起頭來瞥了一眼幾人,拿上自己的裝備轉(zhuǎn)身走進(jìn)了房間里。
“怪人,哈?”曹喆點燃了叼在嘴里的煙,“說說吧,什么情況?”
喜歡喪尸專列請大家收藏:()喪尸專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