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邵明不出意外的感到渾身酸痛。
這一個多月一路走來,雖說體力是提升了不少,但偶然來一次力量爆發(fā),也讓邵明夠難受的了。
正常走個路沒問題,要動一動就覺得身上的肌肉都在發(fā)抖。
蘭伯特也好不到哪里去,躺在座位上醒了也不想起來。
吃過早餐,阿斯吉開始準(zhǔn)備獵槍,山田涼則拽起還在賴床的蘭伯特,抱著一堆衣服走了出去。
“感覺怎么樣?”馮予笙坐到邵明身邊,問道。
“還行。”邵明活動活動手腳,說,“反正追獵物的事情交給戈登了。”
聽到自己的名字,戈登撐起腦袋,興奮地搖著尾巴。
馮予笙摸了摸戈登的頭,狗子比幾人剛見到它時長壯了不少。只不過一個月沒洗澡了,身上的毛有些都纏在了一起。
戈登正在享受著撫摸,突然一個猛回頭,開始用嘴扣起大腿來。
“長虱子了吧。”邵明說道,“等待會兒回來了給它洗個澡。”
扣完大腿,戈登又別過頭去用爪子撓起耳朵來。
“你們都半個月一洗,”阿斯吉將獵槍的彈匣塞進去,“給人家一個月一洗。”
“我還想天天都洗呢。”邵明說道,“今天就給它洗。”
阿斯吉把獵槍遞給邵明,自己則拿上了那把左輪。
當(dāng)初邵明從吃人的變態(tài)身上刮下來那把。
阿斯吉端詳著手中的左輪,說道:“這種小槍拿來打兔子最合適了。”
邵明問:“你這輩子是不是和槍過不去了?上班打仗下班打獵?”
“基本上是。”阿斯吉的臉上浮現(xiàn)出一絲笑容,“人總要有點愛好。”
“我過去太沉迷打獵了——就像某些人喜歡釣魚,”阿斯吉接著說道,“只不過假期有限,有些愧對家庭。”
他說著,臉上的笑容又消失了。
邵明和馮予笙對視一眼,也不知道該說什么。
“好了,”阿斯吉把左輪揣進槍套里,“該出發(fā)了。”
三人帶上戈登,離開了火車。
阿斯吉拋棄了他的拐杖,一瘸一拐地走在最前面。
沿著鐵路,幾人再次來到了那片田野附近。
“這些田,”阿斯吉說著,看向了田野中,“很容易藏點小動物在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