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了,這家伙肯定是在我出行的時候,在城墻上的某個角落看著我離開的,一定是這樣的!
哼,討厭鬼!直接出來相送就好了嘛,還偷偷的來!
想到這里,徐婉儀的俏臉上浮現了一抹紅暈,再也不敢和張鵬對視。
而整個宴會場上,所有人都像是停止了呼吸一般,只有穿堂而過的北風在呼呼作響。
北庭眾將士停留在記憶當中不能自拔,朝廷眾文臣則是面面相覷不敢再言語。
壓力最大的莫屬狀元爺溫尚了,他此刻面如土灰,站在那里好似一個行尸走肉。
《白雪歌》一出,溫尚就知道自己完繭了。
馮禹兮長嘆一聲,張口想要說些什么,但最終還是把話咽了回去……算了,今天自己的老臉也算是丟了大半了,就不要再繼續丟人了。
“溫少監,你的詩呢?哎呀,怎么你的古筆也掉落了,莫不是用的不習慣?”張鵬故作驚訝的關切道。
“你……你……”溫少監只感覺口干古燥,喉嚨被卡住了一般,忘記了話該怎么說了,整個人因為恐懼而不自覺的后退。
“溫少監!作不出詩來,你可就輸了!”這時候,尉遲長恭虎嘯一般的聲音響起。
“你……噗……”溫少監此刻羞憤交加,絕望透頂,又被逼的退無可退,只感到xiong口一陣極致的憋悶,隨后喉嚨一甜,一口老血吐了出來,最終當場仰面昏了過去。
一瞬間,整個宴會場陷入了一片混亂!
北庭軍將士們紛紛大笑起來,而朝廷文官們則一個個面色難看,羞憤難當。
“哼,來人!將溫少監抬回廂房休息,請城內名醫速速前來醫治!”張鵬大手一揮,下達了指令,“另外,把這一百壇烈酒送到溫少監的房中,等他身體痊愈,我要親自觀摩他的海量之姿。”
宴會到了這里,就算是結束了,馮禹兮搖頭嗟嘆著以身體不適為由離開,隨后文官們各自退場,北庭武將們則是把張鵬和徐婉儀圍了起來,各種彩虹屁紛至沓來。
“媳婦兒,為夫這打狗棒法,你可還滿意?”張鵬賤兮兮的笑道。
“哼,不過如此,”徐婉儀的俏臉更紅了,嘴上卻依舊傲嬌。
就在張郡馬被北庭眾將士硬拉著要敬酒的時候,劍萍卻從院外急匆匆的趕了過來,她面露欣喜,帶來了一個消息:
“郡主,郡馬,袁老先生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