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師父,袁公淵?那個牌位?”張鵬這下子二丈和尚摸不著頭腦了。
徐婉儀走上前,跪在了那位老人的面前:“師父,您稍等,讓張鵬給你查看一下,一定可以治好你的病的。”
“姑娘,你到底是誰?為何要阻攔我剃度出家?”老人睜開了眼睛,面露疑惑的看著徐婉儀,似乎是根本不認識徐婉儀一樣。
徐婉儀的臉上明顯流露出了一抹難以掩飾的悲痛之色,略帶哭腔的說道:“我是囡囡啊,師父最喜歡的囡囡啊,師父,您不記得我了么?”
“囡囡?姑娘莫要說笑,囡囡只有六歲年紀,昨天因我一時大意害她被妖虎叼走,我痛失愛徒,萬念俱灰,只想出家禮佛,你為何非要阻止我呢,”老人擺了擺手,對徐婉儀的“謊話”予以堅決否認。
“女施主,元老先生既然決心出家,你又何必強留呢,萬事皆有因果,你一味強留,只會害他更甚,”這時,老主持睜開眼睛,開始勸說徐婉儀。
“老和尚你給本郡主閉嘴,再多話,本郡主一把火燒了你這破廟!”徐婉儀回頭就怒斥主持,看得出,她此刻幾乎是怒火中燒。
“罪過,罪過,”老和尚嘆了一口氣,再次閉上了眼睛。
張鵬看著眼前詭異的一幕,眼睛瞪得大大的,腦子里一團糊涂……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徐婉儀起身,回到張鵬面前:“他就是我師父,中原武林的四絕頂之一的河西狂俠――袁公淵。”
張鵬伸頭看了一眼,撓了撓頭,問道:“你不會認錯了吧?”
“不會認錯,”徐婉儀嘆了一口氣,“我師尊六年前與相見時候還是精神正常的狀態,他說要去昆侖之巔尋訪神仙,如果兩年不回,就說明他死在了神仙地,結果如他所言,兩年之后,他沒有回來。”
“所以你認為他死了,給他立了牌位,然后今天又在這破廟里突然見到他了?”張鵬猜測道。
“正是,”徐婉儀點點頭,又回頭看了一眼袁公淵,“只是我師尊這次回來,明顯精神狀態不對,似乎忘記了許多事情,他的記憶只停留在了十六年前!”
張鵬翻了個白眼,心想哪里這么多狗血的劇情!
“郡主啊,你確定給你師父看病不會有危險?”張鵬有些抗拒的說,“我看他氣息內斂悠長,武學修為應該還在,萬一他自覺沒病,我強行給他治療,他一掌把我拍死怎么辦?”
“放心,我會保護你的,”徐婉儀主動握住了張鵬的手,露出了懇求的神情,“夫君,我的師父,可就是你的師父啊,你救救他,好么?”
這一聲夫君喊得張鵬是頭皮發麻,他看著徐婉儀水靈靈的大眼睛,心中發苦。
我想說一句不好。
但我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