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有空看這些沒譜的玩意兒。黃毛丫頭寫的藥方,拿來糊墻還差不多。”
“你這病,是缺血性腦卒中吧?”
宋綿綿望著他。
她看出他的癥狀還不重,頭暈偶爾發作,手足略顯麻木。
御醫一怔,瞳孔猛然收縮。
“你……你怎會知道?”
“這病,我沒法治。”
“但我有辦法治。”
現代醫學面對缺血性腦卒中都尚且棘手,搶救黃金時間稍縱即逝。
更何況是在這個缺醫少藥、技術落后的時代?
可他這還只是剛開始。
偶爾暈個頭,走路略顯不穩,其他并無大礙。
病在初起,尚有轉機,真還有救。
“你真能治?”
御醫還是不信,眉頭緊鎖。
“多少人得這病,一開始都覺得自己能扛過去,結果呢?到最后,連骨頭都燒成一捧灰。你……憑什么叫我看好的機會?”
“我連你哪兒出問題都看得清清楚楚,氣血瘀堵在何處,經絡如何堵塞,你倒懷疑我治不了?”
她笑了。
“要是已經到了晚期,腦絡盡損,我或許還得琢磨半天,查藥典、試藥性,耗時耗力。可你現在?不過是經絡初堵,氣血不暢,小菜一碟罷了。”
這話一出口,御醫臉色驟變。
他往前邁了一步。
“姑娘,你……到底有啥法子?快告訴我,只要能治,什么我都答應!”
“你這病真不算事兒。”
“現在還是初期,邪氣未深,正氣未損,治起來,根本不費勁。”
御醫臉上的愁云一下子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