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婉存疑,“他應該沒多少錢吧。說不定還沒你存款多,要分你的錢呢。”
安橙沒跟溫婉提過周聽寒的經濟狀況,畢竟是周聽寒的隱私。
如今到了這個地步,她得找個人拿拿主意。
她回道,“他銀行卡里面有一百多萬,縣城兩套房。按他的說法是,房子一人一套,一百多萬給我,鎮上的房子和車子歸他。我怎么可能要他的東西。”
溫婉聽完,倒吸一口涼氣,“小橙子,他……沒逗你玩吧,他之前不是當義務兵,后來又修車嗎?哪來那么多錢,而且在縣城還有兩套房,吹牛也要有個限度。”
安橙嘆口氣,“我倒寧愿他騙我。可銀行卡在我手里,他綁定了我的號碼,多少錢我一清二楚。房產證也在床頭柜里,我還每個月收了房租。”
溫婉震驚住,“要是鎮上的人知道周聽寒這情況,你一離,他家門檻做成水泥的都得踏破。”
安橙酸溜溜的說,“別人不需要知道,我還沒離,現在就已經來了個穿著蓬蓬裙的發面饅頭,在下面說周聽寒是大花貓呢。”
溫婉砸吧砸吧嘴,“還能再酸點?要不你考慮一下,別離了。經你這么一說,周聽寒各方面條件挺好,白給發面饅頭,你甘心?”
安橙……
“他不喜歡發面饅頭。”
上次在縣城足以看出來了。
溫婉嘿嘿笑,“可能獨愛你這樣小軟包子,一口下去,細嫩多汁。”
這女人!
安橙臉皮要炸開,“你能不能正經點。”
“這有什么不正經的。”溫婉調侃,“夫妻不就那么一點事,周聽寒那種,脫光了應該也賞心悅目吧。”
安橙腦子里冒出周聽寒脫光的樣子來。
她咽口水,臉更熱,“你別亂講了。”
溫婉哼了聲,“都是成年人,害羞啥。難不成你老公表面金箍棒,實則繡花針?”
安橙沒好氣道,“他才不是繡花針。”
溫婉哈哈笑,“那就是金箍棒咯,好東西就自己留著用,實在用不了再丟也不遲。”
安橙把自己捂在枕頭里,“你真是我親姐們,我要離婚,你還笑我。”
溫婉正色,“姐們就兩句話,你的選擇我尊重,離了婚跟我過。”
安橙臉上還在發臊,“我能養活我自己,不給你添麻煩。”
溫婉嗷了一嗓子,“小橙子,你不要總是害怕給人添麻煩,你要不給我添麻煩,我會覺得你沒把我當朋友。”
“哦……”
安橙不敢給人添麻煩。
可能之前在娘家,她寄人籬下,只有當個透明人,不讓人發現存在的痕跡,才不會被罵被嫌棄。
跟溫婉聊了很久,安橙下了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