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縣城的心理醫生都是這樣。
畢竟小地方的人對心理病并不重視。
若是得了某些心理病,大家只會覺得這個人的性格有問題,那個醫生生意不好,想多撈點錢。
盡管汪蘇比較良心,可安橙并沒有立馬答應。
她總覺得汪蘇有點怪怪的。
安橙從汪蘇辦公室出來的時候,周聽寒正坐在休息椅上等著,見她出來,立馬起了身。
汪蘇跟他說,“不必這么緊張,是小事。”
周聽寒這才看向汪蘇,“謝謝。”
汪蘇雙手放在白大褂的口袋里,微微一怔,說了句,“不客氣。”
轉身進了辦公室。
一進辦公室,汪蘇拿出手機,發了一條信息出去。
「小殷,聽寒挺緊張他老婆的。要不你們還是算了吧,沒必要去爭搶一個心不在你身上的人。」
對方回。
「他那種人會去緊張別人,你是看錯了吧。而且我可是他媽指定的兒媳婦,大學我要不是被人冤枉,現在周聽寒早就跟我在一起了。」
汪蘇看著長長的信息,嘆了口氣。
許殷過于自信了。
原本她聽韓野說,安橙是個水性楊花的女人,她也想幫一把朋友。
可是剛才周聽寒對安橙可不一般。
周聽寒可不是能被人隨意糊弄的人。
剛才在餐桌上,她不過提了一嘴許殷,周聽寒就能知道她別有用心。
安橙跟周聽寒朝夕相處,如果真有什么別的心思,周聽寒那種人怎么可能看不出來?
只有一種可能,周聽寒喜歡安橙。
而且安橙也絕非水性楊花的女人,她做了很多年心理醫生,安橙的個性她剛才已經做過測評了。
……
安橙和周聽寒下午五點才辦完換號碼的手續,因為周聽寒車行還有點事,他們又回了車行。
周聽寒忙的時候,安橙在車行參觀了下,把白天沒去的二樓和三樓都看過了。
在遠成縣,這應該算很大的車行了。
她正在三樓看零部件。
周聽寒上了樓,對她道,“你爸到嘉星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