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龍府外的伏擊以子秋擺脫敖胥控制,魁予成功逃離而告終。陰謀敗露的天師門掌門孟章和長老陵光第一時間逃離了盧龍府。
為了救治身中劇毒的修吾,月清疏等人無暇休整,立刻踏上前往苗疆的旅途。
子秋在月清疏的身子里射過精后,滿心都把這名美艷的大姐姐當做自己最親近的人,對她百般依賴,也要跟著她們一同前往。
身為盧龍府都督的白松桓堅決不同意子秋隨他們離開,畢竟苗疆地處神州西南,位置偏僻,再加上崇山峻嶺阻攔,遍地雨林、沼澤,悶熱潮濕的空氣中彌漫著劇毒的煙瘴,因此人跡罕至,子秋雖是神子,但畢竟還是孩童,若是因此有個三長兩短,恐怕只會引來更大的麻煩。
并且他還有另一層打算——這次他們兄弟二人相助月清疏、白茉晴等人,等于是和天神敖胥以及整個天師門翻臉,之后勢必要有一場艱難的爭斗,如果他手里有敖胥降臨人間所必須的神子,那么就將占盡主動權。
月清疏聽了,雖然和子秋依依不舍,但還是嘴上“說服”子秋留在盧龍府,帶著身中劇毒的修吾日夜兼程飛往苗疆。
除了桑游外,月清疏和白茉晴都沒來過苗疆,好不容易趕到這里,卻見從半空中看去,目光所及之處,到處都是一望無際的雨林,陽光下,林地間升騰著五顏六色的瘴氣,讓人望而生畏。
好在有桑游的指引,眾人從半空飛掠過遍地瘴氣,忽然見遠處橫亙著兩座交錯的巍峨山峰,兩山交錯處的斷崖陡峭如削,一道白練般的瀑布從其間飛流直下,水霧飄蕩著落入山中。
“我們的泉隱村就在那!”桑游伸手一指,眾人這才看見瀑布落入天坑后匯聚成一片水潭,圍繞著水潭邊上修建著一座古老的苗疆村寨。
寨子里古樹參天,樹干上垂掛著密集的氣生根,水潭旁的高腳木屋林立,潭水潺潺,穿過寨子里的一座座石橋,當真是一幅安寧祥和的苗疆村寨景象。
而在眾多茅草鋪頂的高腳木樓中間的廣場上,赫然可見一座古老的祭壇,上面供奉著一尊生有牛角的柱石雕像,眾人一見便知,那祭壇供奉的正是上古三皇之一的神農。
“我們村子平日嚴禁外人進入,我們先落下去,等我過去通報一聲。”桑游說著,月清疏便讓雷靈巧翎盤旋降落下來,平穩落在祭壇附近。
眾人剛要落地,只聽一聲呼哨,腳下的地面應聲裂開,數十道水桶粗細、由大量透明膠狀物組成的觸手從中一齊飛出,從四面八方疾撲向還未落地的眾人,幾乎就要纏住前面的月清疏和白茉晴的腳踝。
桑游見狀急叫道:“自己人,別動手!”
“哎呀呀,我還以為哪個不怕死的家伙闖進來呢!原來是阿游你小子!”桑游剛說完,一個帶著苗疆口音的女聲嬌滴滴地在前方的祭壇上響起。
眾人抬頭看時,卻見一名頭包紅帕,戴著角形銀冠的美貌苗女正垂著一雙戴著銀足環的白嫩裸足,悠悠地坐在祭壇邊上,抬臉看向半空中狼狽不堪的四人。
“小姑姑,是我,快來救人啊!”桑游一見是她,激動得連連揮手。眾人趁此機會,趕緊避開不再揮舞的觸手落回地面,登上祭壇。
“你還好意思回來。”那苗女嬌笑一聲,拄著紫藤手杖站起身來。
眾人這才看清她的模樣。
卻見她留著烏黑的披肩長發,雙耳下戴著碩大的銀耳環,整齊的劉海額發下有著白皙的嬌美面容,尤其是一雙大大的圓眼睛里,有著獨屬苗疆女子的熱辣和風情萬種。
那苗女穿著一身帶有復雜袖花的深藍蠟染苗裙,外面罩著一套綴滿銀鏈的白銀項圈,尤其是她的雙手和雙足上也都套著銀環,行動時身上叮鈴當啷的直響。
她走到和桑游面對面站在一起時,眾人見她格外年輕貌美,兩人關系雖說是姑侄,但看模樣更像姐弟一般。
而更讓眾人更感驚訝的是,這高挑嬌俏的苗女竟然挺著滾圓的大孕肚,她的苗裙都被撐得緊繃在身上,顯然已經懷孕了至少五六個月以上,難怪走路時還得拄著紫藤手杖。
“哈?”桑游見了她的孕肚,比起其他人都更加驚訝,大叫道:“小姑姑,你、你、你什么時候成的親,竟然連、連孩子都有了?”
那苗女抬起手杖在桑游腦袋上敲了一下,嗔笑道:“你小子,心里是不是又在胡思亂想些奇怪的玩法?我告訴你,這回的孩子父親可確實是人。”
月清疏和白茉晴聽了肅然起敬,都想去問桑游的小姑姑,這里平時都有哪些可以交配的物種。
幸虧這時桑游還惦記著修吾中的劇毒,忙催促自己的小姑姑道:“小姑姑,你快來看看,他中的毒是不是傳說中的『絕冥』。”
那苗女聽了秀眉微蹙,直接就在祭壇上伸手去扯修吾的褲子,嘴上說道:“怎么可能,絕冥這種劇毒可是封印在毒瘴泉眼里的,誰能把它擴散到外面去?”
說著,那苗女戴著銀環的皓白手腕輕巧一翻,已經把修吾的褲子扯了下來,露出他那根軟軟地垂在兩腿間的肉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