瑩嬪被打懵了,轉頭就想哭訴。
溫云眠蹲下身,摸了下云翡的臉,心疼蹙眉。
君沉御鳳眸幽深的看著溫云眠。
高位上,他最初只是平靜的看著。
但是那一巴掌打過去的時候,君沉御眉梢微挑,略有詫異,隨后薄唇輕扯,帶著一絲微不可見的笑。
好烈的脾氣。
瑩嬪的臉都被打腫了。
瑩嬪楚楚可憐的說,“皇上,皇貴妃仗勢欺人,大皇子被她的宮女所害,她還打了臣妾。”
君沉御眼尾上揚,讓人看不透的情緒神色里,他幽幽的看著溫云眠。
溫云眠冷眼看向瑩嬪,“事情尚未有定論,只是有幾個宮女太監說看著像云翡,但是不曾拿出證據,怎能斷定她就是推了大皇子的人。”
“皇上明鑒,奴婢沒有推大皇子,真的沒有。”
容妃遞給海棠一個眼色。
幾個宮女太監就被帶到了殿內。
其中一個宮女說,“啟稟皇上,奴婢昨夜看到有個人推了大皇子,但是不確定,躲在假山后面看了后,就聽到云翡說,殺了大皇子,三皇子的競爭對手就少了一個……”
另一個宮女將一個簪子拿出來,“皇上,這是奴婢撿到的簪子。”
云翡慌忙搖頭,“皇上,這個雖然是奴婢的簪子,但是前幾日找不到了,她們這是污蔑。”
太后冷淡的說,“罪證確鑿,你還在狡辯!”
太后對君沉御說,“皇上,這幾個皇孫都是哀家看著長大的,哀家實在生氣這些齷齪的手段,還請皇上能給硯知討回一個公道。”
“朕的兒子,自然不能平白遭人迫害。”
冰冷的話,猶如刺骨寒風,浸透著冷意。
溫云眠已經猜到了,君沉御必定懷疑她了。
他永遠多疑。
這一點溫云眠已經習慣了。
“臣妾自會證明清白。”溫云眠語氣不卑不亢。
容妃和太后演的這一出戲,也該有別的角色來唱唱了。
君沉御挑眉,語氣漫不經心,“你要如何自證清白?”
溫云眠抬眸和他對視。
君沉御微微瞇眼,“依朕看,倒不如直接將云翡關入慎刑司,嚴刑拷打一番,什么話就都吐露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