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魚大河嚇懵了:“你怎么把叔公殺了?”
魚大河見過今厭驅使影人,一下就想明白那只影手是誰的杰作。
“殺都殺了,能怎么辦?!苯駞捳Z氣淡淡:“你把他拖到旁邊去藏起來,別讓人看見了,不然,你就殺人兇手?!?/p>
魚大河搖頭:“我沒殺叔公!大家不會信你的!”
“那就殺到信為止?!?/p>
魚大河錯愕地看向今厭。
后者安靜地站在漆黑的門前,一縷陽光傾斜落下,在她臉上勾畫出一道清晰分明的凜冽弧度。
那雙漆黑的眼,緩緩轉過來看向他。
可是魚大河沒有在她眼里看見自己……
自己在她眼里什么都不是。
魚大河脊背一寒,整個人不受控制哆嗦一下。
女生淡漠的聲音再次從那邊傳過來:“要不是他不讓你進去,我至于殺他嗎?”
魚大河:“……”
怎么好像還是為了我?
他也沒想進去啊??!
魚大河驚恐又憋屈,可是找不到反駁的理由,畢竟起因確實是因為叔公不讓他進去。
所以在做了一會兒心理建設后,他只能拖著叔公的尸體,準備找地方先藏起來。
“等一下?!?/p>
魚大河不知道今厭為何突然喊停。
但他的身體對她的聲音形成了條件反射,根本不用思索,直接停下。
今厭幾步走到尸體旁邊,蹲下身,用手掀開尸體的衣裳。
那血肉模糊的傷口處,似乎有什么東西在蠕動。
今厭從地上撿了一根枯枝,在傷口里鼓搗幾下。
一根白色的、長滿吸盤的觸手,被她從傷口里掏出來。
“這什么?”
今厭問魚大河。
魚大河臉色慘白搖頭:“不……不知道?!?/p>
魚大河是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