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溪挪到今厭那邊,猶豫著開口:“周笛為什么想殺您啊?您和他之前有仇嗎?”
周笛的敵意來得莫名其妙。
當然,不排除有一部分玩家,受游戲影響,心理出現扭曲,就是很莫名其妙。
不過周笛的挑釁目標明確,還是在小魔頭一看就不好惹的情況下。
他要么失心瘋,要么就是有深仇大恨。
“不知道?!?/p>
誰知道原主和周笛有沒有仇,她只是一個被迫接手爛攤子的無助者。
“那您咋不問問?”人都抓到了,怎么也得搞清楚,他的敵意從哪來的吧。
今厭輕哼了一聲:“重要嗎?”
周笛跟原主有仇也好,無仇也罷。
現在都是死人了。
“……重要吧。”反正擱她身上,她一定要搞清楚。
“許畫??!”
萬年年驚呼的聲音扯回桃溪發散的思維。
桃溪轉頭只看見許畫從天臺跳下去的殘影。
……
……
樓下。
許畫砸在一片巨大的荷葉上,荷葉向一邊傾斜,她滑落在地上。
桑圖移開荷葉,仰頭和同伴對視一眼,伸手比個大大的OK。
趴在邊緣的桃溪和辛時松口氣。
幸好桑圖沒有跑遠,不然這唯一的線索就斷了。
“沒事沒事。”桃溪轉頭對走過來的今厭匯報情況:“許畫沒死?!?/p>
今厭往樓下看一眼,正好看見桑圖正將荷葉縮小,重新戴回腦袋上。
這綠帽……荷葉,還挺有用的。
既能遮雨,又能當蹦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