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日常的偽裝（第1頁）

第六章：日常的偽裝

幾個月過去了，李偉的升職像一股暖流，悄然改變了家庭的節(jié)奏。新車停在樓下，客廳添了臺大屏電視，李晨的實習也順利轉(zhuǎn)正——張總親點，讓他進核心項目組。表面上，一切向好：李偉忙于會議，回家時總帶些小禮物，曉薇的衣柜里多了幾件名牌裙子。李晨每周發(fā)獎金，嚷著要請全家吃大餐。小浩的初三課業(yè)重了些，曉薇天天盯著他寫作業(yè)，晚上還給他講英語，日子像裹了層糖衣，甜膩卻空洞。

曉薇的偽裝越來越熟練。她早晨起來做早餐時，會笑著問李偉：“今天穿哪件襯衫？”下午去社區(qū)活動，學跳廣場舞，臉上掛著標準微笑。鄰居們夸她：“曉薇，你家日子越過越紅火了！”她點頭：“是啊，謝謝。”可一到獨處，創(chuàng)傷就如影隨形。夜里，她失眠，盯著天花板，回想酒店的床單，那粗魯?shù)淖矒簟埧偱紶柊l(fā)微信：“嫂子，下次聚？”李偉看見了，刪掉，警告她：“別回，就當沒這事。”曉薇點頭，可身體的記憶騙不了人——下身偶爾作熱，她夾緊腿，臉紅心跳。

小浩成了她的錨點。這孩子越來越黏她，上學前要親臉，回家第一件事是抱腰。情竇初開的少年，眼神熱切得像火。曉薇寵他寵得沒邊：洗澡時幫他搓全身，睡覺時讓他光著身子擠進來。那禁忌的興奮，已成癮。她知道不對，可它蓋過了痛苦，像毒藥般甜蜜。李偉和李晨視小浩為小孩，偶爾見他纏著曉薇，只笑：“浩浩真會撒嬌。”他們沒疑心，以為這是嬸侄情深。

這天中午，李晨在公司午休，項目組開完會，他想起母親的生日快到了，想問問她想要什么禮物。實習轉(zhuǎn)正后，他負責數(shù)據(jù)分析，桌上堆滿報表。張總走時拍他肩：“晨晨，好好干，像你爸。”李晨點頭，撥通曉薇的電話：“媽，是我。忙不？”那邊，曉薇的聲音有些喘：“晨晨？媽不忙……啊……你在公司呢？”

電話那頭，曉薇的臥室里，窗簾拉得嚴實，空氣悶熱。小浩放學早，回家就撲進她懷里：“嬸嬸，我想你。”曉薇抱他上床，本想午睡，誰知他的手不安分，鉆進裙下，按上那熟悉的濕熱。她沒推開，反而回應(yīng)，親他的嘴——少年青澀的吻，帶著牙膏味。衣服很快散落一地，小浩光著身子壓上來，十三歲的身體瘦長卻有力，那硬物頂在她腿間，滾燙跳動。曉薇喘息著分開腿，任他進入——那東西雖青澀，卻硬如鐵棍，一插到底，脹滿感讓她低吟：“浩浩……慢點……”

李晨沒聽清母親的喘氣，只當她走路累：“媽，你聲音怎么怪？感冒了？”電話擱在床頭，免提開著。曉薇抓緊床單，小浩開始抽動，啪啪的撞擊聲響起——皮膚拍打皮膚，節(jié)奏不穩(wěn)，卻急切。每一下都撞到深處，帶出水聲，咕嘰咕嘰，像攪拌蜜糖。曉薇的陰道裹緊他，液體涌出，順著股溝滴落床單。她喘氣聲越來越重：“沒……沒事……媽在……啊……運動呢……”小浩低吼，雙手捏她的乳房，拇指揉乳頭，那痛快讓她弓起身。啪啪聲加速，他拔出再插，頂端撞擊子宮口，發(fā)出悶響，像鼓點。

李晨疑惑，報表翻頁聲暫停：“運動？中午運動？爸在家嗎？”那邊，曉薇的喘息夾雜低吟：“爸……出去了……媽和浩浩……嗯……一起……健身……”小浩的動作更大膽，他翻身，讓曉薇在上，雙手抓她的臀，引導(dǎo)她上下套弄。啪啪聲更響——她的屁股砸在他大腿上，肉浪翻滾，水花四濺。曉薇騎乘著，陰道吞吐那硬物，每下落都全根沒入，頂端刮過G點，快感如電。她抓緊他的肩，乳房晃蕩，喘氣斷續(xù)：“晨晨……你工作……啊……怎么樣？媽聽著呢……”小浩的喘息也傳出，少年沙啞：“嬸嬸……好緊……我……要……”他頂胯向上，啪的一聲，撞得曉薇尖叫——她趕緊咳嗽掩蓋：“咳……沒事，媽跑步呢……浩浩在旁邊……加油……”

李晨皺眉，電話里啪啪聲清晰，像肉體撞擊，還有濕滑的咕嘰，和母親的嬌喘。他心想：跑步？怎么有浩浩的聲音？那小子不是小孩嗎？“媽，你和浩浩健身？聲音好怪……啪啪的，是拍球嗎？”曉薇的高潮將至，她騎得更快，臀部砸下，啪啪啪連成片，那硬物在體內(nèi)攪動，液體噴濺，床單濕了一大片。小浩的蛋蛋拍打她的會陰，發(fā)出清脆的啪聲，他低叫：“嬸嬸……你的水……好多……”聲音雖小，卻傳進電話。曉薇夾緊他，陰道痙攣：“對……拍球……浩浩的球……又大又硬……媽……用力拍呢……啊……”語言曖昧，她自己都臉紅，可興奮讓她停不住。那“又大又硬”雙關(guān)，蓋過喘息。

小浩忍不住了，他猛頂幾下，啪啪聲如暴雨，性器脹大，一股熱流噴射，射進曉薇體內(nèi)，白濁混著淫水溢出，順大腿流下。曉薇也到頂峰，尖叫著噴出，液體濺在小浩腹上，咕嘰聲轉(zhuǎn)為水響。她癱軟下來，喘氣如風箱：“晨晨……媽……運動完了……你說……禮物……”小浩拔出，啪的一聲，精液滴落，他低笑：“嬸嬸，下次還……”曉薇捂他嘴，電話里只剩她的余喘。

李晨愣了愣，那“又大又硬”讓他臉熱，心生疑云：媽在說什么？浩浩的球？可他搖頭：媽不會的，肯定是啞鈴什么。“媽，沒事。我問你生日要什么？包？還是項鏈？”曉薇緩過氣，聲音軟綿：“隨便……媽喜歡……硬的……大點的……”又一曖昧，她咬唇笑。小浩湊近，舔她耳垂。電話掛斷，李晨搖頭，繼續(xù)工作，可腦海揮不去那啪啪聲。

下午，曉薇送小浩去補習，路上他拽手：“嬸嬸，剛才好刺激。電話里……”曉薇親他：“乖，別說。”晚上，李偉回家，應(yīng)酬又多，帶曉薇去“鞏固關(guān)系”——張總的局，她勉強去，桌上腿又挨著，那撫摸讓她想起中午。可回家，李晨眼神怪：“媽，今天電話，你運動什么？”曉薇笑：“跑步啊。浩浩陪著。”李晨沒追問，以為是錯覺。

夜里，曉薇日記寫道：“偽裝成習慣了。可那火，燒得更旺。”小浩擠床，手又探來。她回應(yīng)，啪啪聲在黑暗中響起。

窗外，城市的階梯燈火閃爍，偽裝的日常，藏著崩裂的暗流。曉薇知道，這平靜，隨時會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