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李偉的女友（第1頁）

第十章

李偉的女友

拒絕后的幾天，李晨像丟了魂，回家就關(guān)門上網(wǎng)，眼睛紅腫。李偉在書房抽煙，嘆氣：“曉薇，你真不管？王經(jīng)理那人，卡著不放，晨晨前途毀了。”曉薇的心如亂麻，她在廚房切菜，手抖得刀差點(diǎn)滑落。小浩周末回家，幫她洗菜，湊近耳邊：“嬸嬸，別愁。我按摩給你放松。”他的手從腰滑下，輕輕捏大腿，曉薇低聲：“浩浩，別……晨晨的事……”可那觸感，讓她暫時(shí)忘卻深淵。

王經(jīng)理的“私人服務(wù)”要求來得直白。李晨哭訴：“媽，他就差明說了。要不……你陪他喝杯酒？”曉薇雷擊般搖頭：“晨晨，我是你媽！”可父子聯(lián)手，李偉跪下：“曉薇，為兒子啊。爸當(dāng)年，你不也……”李晨淚流：“媽，就一次。轉(zhuǎn)正后，我養(yǎng)你。”曉薇憶起張總的粗魯，淚崩：“你們……把我當(dāng)什么？”可家庭的枷鎖太重，她動搖：“我……去試試。”夜里，她失眠，幻覺纏身：張總的臉，王經(jīng)理的影子，重疊成怪物。小浩擠床，抱緊她：“嬸嬸，我保護(hù)你。”他的吻落下，熱烈卻溫柔，曉薇回應(yīng)，借那禁忌忘卻絕望。

交易之夜，王經(jīng)理訂了郊區(qū)溫泉酒店。曉薇穿了件黑色長裙，化了淡妝，像赴刑場。李偉開車送她，路上默不作聲。李晨在家?guī)『疲娫捓镎f：“媽，早點(diǎn)回。小浩想你。”酒店大堂，王經(jīng)理已等，瘦高的身影像竹竿，眼睛瞇成縫：“嫂子，來得早？小李真有心。”他帶她進(jìn)套房，溫泉池冒著熱氣，空氣中酒香混著硫磺味。王經(jīng)理倒酒，遞給她：“放松，嫂子。今晚就我們。”曉薇抿一口，酒液燒喉。她想逃，可腦海中是兒子的哭臉。

王經(jīng)理的手很快不安分，從肩滑到腰，拉開裙鏈：“嫂子，你身材真好。聽說你幫小李升職了？今晚幫晨晨。”曉薇閉眼，任他推倒在榻榻米上。裙子褪下，他低頭吻她的頸，牙齒輕咬，留下紅痕。他的手鉆進(jìn)內(nèi)褲，指尖粗魯?shù)厝喟搓幍伲侵楹四[脹，帶起電流。曉薇的身體僵硬：“王經(jīng)理……輕點(diǎn)……”可他低笑：“嫂子，別裝。濕了。”手指插入兩根，抽插起來，咕嘰水聲響起，像攪拌泥漿。她閃回張總的粗暴，淚水滑落，卻夾雜興奮——身體的背叛，讓她恨自己。

他脫褲，露出那細(xì)長的性器，青筋畢露，頂端已濕。他分開她的腿，一挺身插入，那干澀的痛讓她弓起身：“啊……疼……”王經(jīng)理喘息：“嫂子，夾緊……你里面熱乎乎的。”他開始抽動，啪啪聲悶響，每一下都淺淺頂?shù)紾點(diǎn)，節(jié)奏不快，卻持久。曉薇抓緊榻榻米，迎合著抬起臀，液體涌出，順股溝流到溫泉池邊。王經(jīng)理捏她的乳房，拇指碾壓乳頭：“叫啊，嫂子……爽不？”曉薇咬唇，低吟：“嗯……快點(diǎn)……”閃回小浩的溫柔，讓她更濕。他加速，啪啪聲如雨，撞擊深處，頂端脹大：“嫂子……射給你……”熱液噴射，填滿她體內(nèi)，白濁溢出，混著淫水滴落。

事后，王經(jīng)理抽煙，拍她臉：“值了。晨晨轉(zhuǎn)正通知明天到。”他扔下紅包，像施舍。曉薇沖進(jìn)浴室，熱水沖刷，她蹲下干嘔，胃里翻騰。鏡中自己，眼睛空洞，身上青紫痕跡如地圖。她洗了很久，直到皮膚皺起，才裹袍出來。王經(jīng)理已走，李偉電話：“結(jié)束了？”車上，她靠窗，沒哭，只是麻木：“嗯。”回家時(shí)，深夜，小浩睡了，李晨在客廳等：“媽，謝謝。”曉薇勉強(qiáng)笑：“睡吧。”李偉冷漠：“習(xí)慣就好。下次……”她進(jìn)臥室，倒床，淚決堤。

次日，轉(zhuǎn)正通知到，李晨興奮，全家慶祝。小蕓來了——李晨的女友，二十三歲，嬌小活潑，長發(fā)及腰，眼睛如水。她是公司文員，純真如白紙，周末總來蹭飯。這次，她帶了蛋糕，笑著抱曉薇：“阿姨，恭喜晨哥！浩浩也長高了，好帥！”小浩十六歲，高挑俊朗，穿件白T恤，靠在門邊，笑了笑：“小蕓姐，謝謝。”小蕓的目光在他身上多停留，臉微紅。那帥氣的身影，像校園男神，讓她心動。她時(shí)不時(shí)用眼神挑逗：夾菜時(shí)，眼睛彎成月牙，瞥他一眼，帶著俏皮；倒水時(shí)，故意靠近，肩膀碰他，笑：“浩浩，喝這個(gè)，補(bǔ)身。”小浩察覺，靦腆回視：“姐，你真漂亮。”曉薇看在眼里，心一緊，卻沒說——小蕓的純真，是家里的光。

飯桌上，慶祝熱烈。李偉舉杯：“為晨晨干！”小蕓挨著李晨，眼睛卻飄向小浩：“浩浩，高三了？姐給你補(bǔ)課？”小浩點(diǎn)頭：“好啊，姐教英語。”她的眼神曖昧，舌尖舔唇，像在暗示。小浩臉紅，低頭吃菜。小蕓又瞥他，眨眼：“浩浩身材真好，籃球打的吧？”李晨笑：“浩浩是我們家小鮮肉。”曉薇夾菜給小蕓：“小蕓，多吃。浩浩，幫阿姨倒湯。”小浩起身，路過小蕓時(shí)，她的手“無意”碰他腰，眼神熱切：“浩浩，手勁大，按摩會嗎？”小浩心跳加速：“會……姐要試？”小蕓咯咯笑，眼睛如絲：“下次哦。”

飯后，小蕓幫曉薇收拾廚房，湊近耳邊：“阿姨，浩浩真帥。我喜歡這樣的男孩，陽光又高。”曉薇笑了笑：“小蕓，你和晨晨好著呢。”可小蕓眼神飄忽：“晨哥穩(wěn)重，浩浩……刺激。”曉薇心沉——純真的女孩，也在暗流中。小蕓出門時(shí)，又瞥小浩一眼，拋個(gè)飛吻：“浩浩，拜拜~”小浩傻笑，李晨沒注意：“小蕓今天開心。”

晚上，曉薇失眠，幻覺兒子小時(shí)候。她去小浩房，抱他：“浩浩，小蕓喜歡你。”小浩親她：“嬸嬸，我只喜歡你。”可曉薇知道，深淵已開，純真也將染塵。

窗外，階梯向下，第二次的深淵，吞沒一切。曉薇喃喃：“何時(shí)是盡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