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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破碎的夜晚

交易之夜來得太快，像一場突如其來的暴雨。林曉薇站在酒店房間的鏡子前，深藍(lán)色的裙子已換成一件簡單的白色睡袍，領(lǐng)口松松垮垮。她看著鏡中的自己，眼圈紅腫，嘴唇蒼白。下午，李偉開車送她來時(shí)，車?yán)镆黄兰拧Ｋ徽f了句“早點(diǎn)回來”，就開車走了。李晨在家?guī)『疲娫捓镞€問：“媽，爸升職穩(wěn)了沒？”曉薇沒回，只掛了電話。房間是張總訂的，五星級套間，床單雪白，空氣中彌漫著淡淡的薰衣草香。可這香味讓她惡心，像在掩蓋什么骯臟的事。

門鈴響起，張總進(jìn)來時(shí)，臉上掛著那熟悉的油膩笑，手里提著瓶紅酒。“嫂子，來得早？小李真有心。”他關(guān)上門，動作熟練地倒酒，遞給她一杯。曉薇接過，抿了一口，酒液苦澀。她想逃，可腦海中閃過李偉的懇求、李晨的哭訴、小浩的笑臉——為了這個家。她坐下沙發(fā)，張總挨著她，胳膊搭上肩：“放松點(diǎn)，嫂子。今晚就我們倆。”他的手滑下，握住她的腰，嘴唇湊近，帶著酒氣的吻落下來。曉薇閉眼忍受，那吻粗魯而急切，舌頭撬開她的牙關(guān)，攪動得她想吐。

張總的手很快不安分，從腰間向上，鉆進(jìn)睡袍，握住她的乳房，拇指粗暴地揉捏乳頭。那痛感混著酒意，讓曉薇的身體僵硬。她推了推：“張總，別……”可他低笑：“嫂子，上次飯局你就濕了。別裝。”他拉開她的睡袍，露出胸脯，低頭含住一側(cè)，牙齒輕咬，舌尖舔舐。曉薇的呼吸亂了，羞愧如刀割——她恨自己，為什么不反抗？可那熟悉的興奮又起，下身隱隱作熱。張總的手向下探，撩開睡袍下擺，指尖觸到內(nèi)褲，已有濕意。他大笑：“看，嫂子誠實(shí)多了。”手指勾開內(nèi)褲，直接插入兩指，抽插起來，那咕嘰聲在安靜的房間回蕩。曉薇咬唇，腿夾緊，卻擋不住那入侵，液體順指縫流出，沾濕沙發(fā)。

他脫掉她的內(nèi)褲，推倒在床上，分開她的腿。曉薇閉眼，腦海中是李偉的臉，可身體卻背叛，陰道收縮著裹住他的手指。張總脫褲，露出那粗壯的性器，頂端已濕潤。他揉了揉她的陰蒂，引來她低吟，然后一挺身，插入到底。那脹滿感讓她弓起身，痛楚中帶著快感。他開始抽動，速度越來越快，每一下都撞到深處，帶出水聲。曉薇的雙手抓緊床單，淚水滑落：“不……停下……”可張總喘息著：“嫂子，你夾得真緊。叫啊，叫出來。”他捏她的乳頭，加重力道，撞擊聲啪啪作響。曉薇的意志崩潰了，快感如浪潮，她竟開始回應(yīng)，臀部微微抬起，迎合那節(jié)奏。液體越來越多，順大腿流下，床單濕了一片。張總低吼，加快抽插，最后猛地拔出，射在她小腹上，熱液黏膩。

事后，張總抽煙，拍拍她的臉：“嫂子，值了。小李升職穩(wěn)。”他扔下幾張鈔票在床頭柜，像打發(fā)妓女。曉薇蜷縮在浴室，熱水沖刷身體，她蹲下嘔吐，胃里翻江倒海。鏡中自己，眼睛空洞，身上青紫的痕跡像烙印。她洗了很久，直到皮膚發(fā)紅，才裹上浴袍出來。張總已走，李偉的電話來了：“結(jié)束了？接你。”車上，她靠著窗，沒哭，只是麻木。回家時(shí)，已是深夜，小浩睡了，李晨在客廳玩手機(jī)：“媽，你臉色好差。爸升職了？”李偉點(diǎn)頭：“快了。曉薇，早睡吧。”她進(jìn)臥室，關(guān)門，倒在床上，淚終于決堤。

次日清晨，曉薇醒來時(shí)，頭痛欲裂。身上還殘留著那氣味，她沖進(jìn)浴室，又洗了一次澡。鏡子里的自己，像個陌生人——眼睛腫了，嘴唇咬破。二十年的婚姻，就換來這個？她穿上家居服，下樓做早餐。李偉已出門，李晨和小浩在桌邊。小浩見她，眼睛一亮，撲過來抱住腰：“嬸嬸，你昨晚去哪了？我等你講故事。”那純真的擁抱，像一縷光，刺痛她的心。可同時(shí)，那少年的體溫，又點(diǎn)燃了昨晚的余燼。曉薇抱緊他，親親額頭：“嬸嬸有事。浩浩乖，吃早餐。”她坐下，強(qiáng)顏歡笑，給小浩夾蛋。

痛苦如影隨形。一整天，她魂不守舍：洗菜時(shí)走神，切到手；陪小浩寫作業(yè)時(shí)，眼神空洞。小浩察覺，拽她手：“嬸嬸，你怎么了？不開心？”曉薇搖頭，摸摸他的臉：“沒事。嬸嬸愛你。”那觸感，讓她心跳加速。晚上，李偉回家，興奮宣布：“張總批了！項(xiàng)目通過，升職通知下周到。”他抱住曉薇，想親，她閃開：“累了。”李晨也高興：“爸，謝謝媽幫忙。”曉薇的心一沉，勉強(qiáng)笑：“吃飯吧。”飯桌上，全家圍坐，李偉和李晨對面，曉薇和小浩并排。菜是她做的，紅燒魚、炒時(shí)蔬，熱氣騰騰。

表面上，一切喜慶。李偉倒酒，聊升職細(xì)節(jié)：“張總說，多虧家屬支持。”李晨點(diǎn)頭：“媽，你真?zhèn)ゴ蟆！毙『圃谝慌园秋垼劬s黏在曉薇身上。昨晚的記憶，讓他膽子更大。飯吃到一半，桌下，他的腿先伸過來，膝蓋頂上她的小腿，輕輕摩擦。曉薇的身體一僵，痛苦的余波還在，可那觸感如火，瞬間點(diǎn)燃興奮。她瞥了眼對面——李偉正夾菜，李晨玩手機(jī)，全沒注意。小浩是孩子，他們總說“鬧著玩”。她沒挪腿，反而用腳尖回勾他的腳踝，向上滑，觸到小腿內(nèi)側(cè)。

小浩的臉紅了，左手在桌下搭上她的大腿，這次直接鉆進(jìn)褲腰，指尖觸到內(nèi)褲邊緣。那地方，已因興奮而濕熱。他輕輕按壓，揉弄陰蒂，隔著布料畫圈。曉薇的呼吸亂了，她咬唇，低頭喝湯掩飾。痛苦還在，可這禁忌的刺激，像解藥，讓她忘記昨晚的恥辱。她的右手假裝拿筷子，實(shí)際上伸到小浩腿上，拉開褲鏈——動作更快了。手指鉆入，握住那已硬起的性器，青澀卻脹大。她上下套弄，拇指在頂端抹過馬眼，前液滲出，黏滑溫?zé)帷Ｐ『频耐榷读硕叮吐暎骸皨饗稹甭曇粜〉孟裎米印?/p>

父子對面，繼續(xù)聊。李偉說：“晨晨，你也得學(xué)爸，關(guān)系重要。”李晨嘆：“爸，我知道。可面試總黃。”他們沒抬頭，視小浩為小孩，以為他只是腿不安分，鬧著玩。曉薇的左手按住桌布，右手加快節(jié)奏，擼動那硬物，從根到頭，偶爾擰轉(zhuǎn)冠狀溝，引來小浩的喘息。他報(bào)復(fù)般，手指勾開她的內(nèi)褲，直接觸到濕潤的唇瓣，中指插入一節(jié)，淺淺抽插。那咕嘰聲細(xì)微，卻在曉薇耳中放大，液體順指縫流出，沾濕褲子。她夾緊腿，裹住他的手指，興奮讓她下身痙攣。

動作越來越大膽。小浩加了食指，兩指并攏，在她體內(nèi)抽插，速度漸快，拇指在外揉陰蒂，那珠核腫脹敏感，每一下都帶起電流。曉薇的腿張開些，任他深入，陰道收縮著吸吮手指，更多液體涌出，順大腿內(nèi)側(cè)流淌。桌下，已是一片狼藉——她的褲子濕透，液體滴到地板，發(fā)出細(xì)微的啪嗒聲；小浩的褲子也濕了，前液和她的手汗混在一起，黏膩拉絲。她沒停手，反而用掌心完全包裹他的性器，用力擼到根部，另一手伸過去，捏揉他的蛋蛋，那軟囊在指間滾動，熱得燙手。小浩的臉憋紅，汗珠滴落，他低頭假裝吃菜，實(shí)際上腿間抽搐，快到極限。

曉薇的興奮如潮，她的手飛快套弄，感受那東西脈動，頂端噴出更多前液，沾滿她的掌心。她的下身也被攪得一塌糊涂，小浩的手指全根沒入，三指齊進(jìn)，摳挖G點(diǎn)，那水聲越來越響，液體如決堤，噴濺般流出，桌下地板濕了一灘，空氣中隱約有腥甜味。曉薇的身體顫栗，高潮將至，她夾緊他的手，陰道痙攣，噴出一股熱液，全灑在小浩手上和腿上。桌下全是水——她的淫水混著他的汗，黏滑一片，褲子全濕，地板反光。她咬住筷子，忍住低吟，臉紅如火。

小浩也忍不住了，他的性器在曉薇手中脹到極致，一股熱流噴出，射在她掌心和手腕上，白濁的精液順指縫滴落，混入那灘水里。桌下更亂：精液和淫水交融，黏稠拉絲，散發(fā)淡淡腥味。他抽出手，褲子濕透；曉薇抽手，掌心滿是白濁，她趕緊在桌下擦拭，卻越抹越亂。李偉忽然抬頭：“浩浩，你怎么出汗了？熱嗎？小孩鬧著玩，別亂動。”李晨笑：“舅舅家的孩子，精力旺。媽，你也臉紅，吃辣了？”曉薇搖頭：“沒事……魚太鮮。”她低頭，心跳如鼓，那興奮蓋過痛苦，讓她竟覺得解脫。

飯后，李偉去書房，李晨上網(wǎng)。小浩幫曉薇收拾，湊近耳邊：“嬸嬸，我……愛你。”曉薇抱住他，親親臉：“嬸嬸也……但別告訴別人。”她去洗手，掌心的痕跡洗不掉，那水漬如昨晚的延續(xù)。夜里，她上床，小浩擠來，抱緊她。痛苦還在，可興奮如火，燒盡一切。

窗外，階梯的影子扭曲，破碎的夜晚，藏著更多隱秘。曉薇知道，這痛苦與興奮，已成枷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