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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升職的喜悅

升職的通知來得突然，卻又在意料之中。周一早晨，李偉從公司回來，手里捏著一張紅頭文件，臉上是掩不住的得意。他推開門，客廳里曉薇正幫小浩檢查作業(yè)，李晨在沙發(fā)上刷招聘App。小浩抬頭：“舅舅，你笑什么？”李偉大笑，一把抱起侄子轉(zhuǎn)圈：“浩浩，舅舅升職了！部門主管，從今以后，咱們家日子好過了！”小浩咯咯笑，曉薇也起身，勉強(qiáng)笑了笑：“恭喜你，偉。”李晨跳起來，拍父親肩膀：“爸，太棒了！那我的實(shí)習(xí)呢？”李偉點(diǎn)頭：“張總點(diǎn)了名，你下周報(bào)到。公司正缺人。”

家庭慶祝來得水到渠成。李偉提議全家外出吃飯，選了市中心一家高檔粵菜館。曉薇換了件淺色連衣裙，掩蓋了昨晚的疲憊。小浩穿上新買的襯衫，拽著她的手：“嬸嬸，我要坐你旁邊?！崩畛块_車，李偉在副駕指揮路線。飯店包間溫馨，圓桌鋪著繡花桌布，服務(wù)員上菜時(shí)，空氣中飄著海鮮的鮮香。李偉舉杯：“來，為新生活干杯！曉薇，謝謝你這些年的支持。”曉薇抿了口果汁，眼神復(fù)雜：“一家人，說什么謝?！毙『圃谝慌?，腿不安分地頂她的膝蓋，她心跳一緊，卻沒挪開。

飯吃到一半，李偉和李晨聊起公司八卦，張總的背景、李晨的未來規(guī)劃。話題熱烈，父子倆對(duì)面，曉薇和小浩并排。小浩忽然皺眉，揉揉大腿：“嬸嬸，腿疼。昨晚踢被子，抽筋了?！睍赞钡男囊卉?，昨晚他擠在她床上，半夜翻身時(shí)確實(shí)抱怨過。她摸摸他的腿：“浩浩，怎么了？疼哪？”小浩指指大腿內(nèi)側(cè)：“這里，酸酸的?！崩顐ヌь^瞥一眼，笑：“小孩家，踢球踢多了吧？曉薇，給他揉揉?！崩畛恳哺胶停骸皨?，你手勁大，按摩專業(yè)。爸，繼續(xù)說，張總真那么好說話？”

曉薇點(diǎn)點(diǎn)頭，從椅邊拉過一條服務(wù)員遞的毛毯——飯店備的，厚實(shí)保暖，蓋在腿上正合適。她把毯子鋪在兩人腿上，蓋住膝蓋以下：“來，浩浩，蓋好。嬸嬸給你按?！毙『乒怨宰?，眼睛亮晶晶的，腿微微張開。李偉和李晨繼續(xù)聊，沒再注意這邊——父子眼里，這不過是尋常母愛，侄子還是孩子，按摩大腿算什么？曉薇的右手伸進(jìn)毯子下，先是隔著褲子，按上小浩的大腿外側(cè)。手指用力揉捏肌肉，那緊實(shí)的觸感讓她想起昨晚的纏綿。她的心跳加速了，興奮如潮水，昨晚的痛苦似乎淡了些，取而代之的是這隱秘的刺激。

小浩享受地嘆了口氣，頭靠在她肩上：“嬸嬸，好舒服。舅舅，我嬸嬸按摩真棒?！崩顐バΓ骸澳鞘?，你嬸嬸以前教書，手勁兒練出來的?！崩畛奎c(diǎn)頭：“媽，多給浩浩按按，他初三，學(xué)習(xí)累。”父子倆低頭吃菜，筷子叮當(dāng)，完全沒在意毯子下的動(dòng)靜。曉薇的手越來越大膽，從外側(cè)滑到內(nèi)側(cè)，按摩的動(dòng)作漸緩，指尖在褲縫處游走。小浩的腿熱起來了，他低聲：“嬸嬸，再里面點(diǎn)……”曉薇瞥了眼對(duì)面，父子正敬酒，笑聲蓋過一切。她咽了口唾沫，手指勾住褲腰，輕輕拉開拉鏈——聲音細(xì)微，像拉窗簾，沒人聽見。

她的手鉆入褲中，直接觸到內(nèi)褲下的皮膚。那大腿內(nèi)側(cè)光滑而溫?zé)?，肌肉微微顫?dòng)。小浩的呼吸亂了，他假裝吃蝦，實(shí)際上腿張得更開，任她探索。曉薇的手掌貼上他的大腿根部，拇指在蛋蛋邊緣輕輕按壓，那軟囊熱乎乎的，像熟透的果實(shí)。她揉捏著，力度不輕不重，感受那里的脈動(dòng)。興奮讓她下身作熱，她夾緊雙腿，毯子下她的手越來越放肆——手指向上，握住那已半硬的性器，隔著內(nèi)褲揉弄。頂端很快脹起，布料下輪廓清晰，她用掌心包裹，上下滑動(dòng)，拇指在馬眼處打圈，前液滲出，沾濕內(nèi)褲。

小浩的臉紅了，咬唇忍住低吟：“嬸嬸……啊……”聲音小得像呢喃，他用左手按住毯子邊緣，假裝調(diào)整姿勢(shì)。毯子下，動(dòng)靜漸起：曉薇的手完全拉開他的內(nèi)褲，皮膚直接接觸，那硬物彈跳而出，滾燙粗壯。她握住根部，用力擼動(dòng)，從下到上，速度漸快。她的手指沾滿前液，滑溜溜的，每一下都帶出細(xì)微的咕嘰聲，混在飯店的背景音樂里。李偉忽然問：“浩浩，腿好點(diǎn)沒？”小浩喘息著點(diǎn)頭：“好……多了。嬸嬸按得……真好?！崩畛啃Γ骸斑@小子，享受呢。爸，你說公司福利怎么樣？”父子繼續(xù)聊，視毯子為遮擋，以為只是普通按摩——小孩腿疼，嬸嬸揉揉膝蓋罷了。

曉薇的興奮如火燒，她的手飛快套弄小浩的性器，拇指摳挖冠狀溝，那敏感處讓小浩的身體一顫，腿間抽搐。他報(bào)復(fù)般，右手在毯子下伸過來，搭上她的腿，按上大腿內(nèi)側(cè)。曉薇的心怦怦直跳，她沒阻擋，任他手指鉆進(jìn)她的裙下，觸到內(nèi)褲邊緣。那地方已濕透，他輕輕揉按陰蒂，隔著布料畫圈，帶起電流。毯子下，兩人動(dòng)作同步：曉薇擼他的硬物，速度如活塞，掌心滿是黏液，頂端噴出更多前液，順著她的手指滴落；小浩的手指勾開她的內(nèi)褲，直接插入兩指，抽插起來，那濕滑的陰道裹住他，咕嘰水聲越來越響，液體順腿流下，沾濕毯子內(nèi)側(cè)。

小浩享受極了，他的臀部微微抬起，迎合她的手，那性器在掌中脹到極致，青筋畢露。曉薇的另一手也沒閑著，伸進(jìn)毯子，按上他的蛋蛋，輕輕捏揉，那囊袋在指間滾動(dòng)，熱得發(fā)燙。她低聲耳語：“浩浩，忍著……”可她的聲音顫抖，興奮讓她自己的下身痙攣。小浩的手加重，三指齊進(jìn)，在她體內(nèi)摳挖G點(diǎn)，拇指在外碾壓陰蒂，那節(jié)奏快而狠，淫水如泉涌，噴濺般流出，毯子下已是一片狼藉——她的液體混著他的前液，黏稠拉絲，滴到地板，空氣中隱約有腥甜味。曉薇的高潮先來，她夾緊腿，陰道收縮，噴出一股熱液，全灑在小浩手上和毯子上。她咬住嘴唇，筷子掉落，掩飾低吟。

小浩緊跟著，性器在曉薇手中脈動(dòng)，一股股精液噴出，射在她掌心和手腕，白濁熱燙，順指縫滴落，混入那灘水里。毯子下更亂：精液和淫水交融，濕滑一片，褲子全透，地板反光。他抽出手，腿軟得合不攏；曉薇抽手，掌心黏膩，她在毯子下擦拭，卻越抹越濕。李偉抬頭：“曉薇，你怎么出汗了？熱嗎？”曉薇搖頭，臉紅如火：“沒事……菜太辣。”李晨笑：“浩浩，腿不疼了？媽的按摩靈吧?！毙『泣c(diǎn)頭，眼睛水汪汪：“嗯……嬸嬸最好了。”父子沒疑心，繼續(xù)吃菜，以為毯子下只是揉腿的溫馨。

飯后，全家買了輛新車——李偉用獎(jiǎng)金首付的SUV，銀灰色，空間大，能帶小浩去公園玩。回家路上，李晨開車試手，小浩靠在曉薇肩上，毯子的余溫還在。曉薇摸摸他的頭，心想：這喜悅，是踩著誰的血肉？晚上，她寫日記：“值嗎？升職了，家好了，可我……變了?！毙『茢D上床，抱緊她：“嬸嬸，按摩時(shí)好開心?！睍赞庇H他：“乖，睡。”可興奮未散，夜里，她的手又不安分。

窗外，新車的影子如階梯，向上，卻搖晃。曉薇知道，這喜悅，藏著更多裂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