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擎澤抬眼,“所以呢?”
“小陸,你快幫我們想想辦法啊,就當是為了安寧……”
安母催道。
陸擎澤看向周柏森,“周律師,雖然沒有白紙黑字的合同和協(xié)議,也沒有第三方當事人在場,但是如果調(diào)解的話,趙家那邊也不全占理,是吧?”
“還是有可操作性的空間的。”
周柏森一句話,安父安母的眼睛嗖的亮了。
就見周柏森看向他們,“我可以居中調(diào)解,這樣,趙家不起訴的同時,彩禮的20可以當做給安家的補償。其余的盡數(shù)歸還。”
20萬的20,是四萬。
也就是說,安家要退給趙程遠16萬?
一面肉疼的直抽抽。
一面又覺得,天上掉餡餅也不可能掉20萬那么多,有四萬該知足了。
可是一想到要把已經(jīng)放進口袋里的錢拿出去,安父安母就有種挖心撓肝的感覺。
“二位可以考慮一下。若是有需要,可以聯(lián)繫我。當然,你們找其他的律師也是可以居中調(diào)解的,不過,可能要付一下諮詢費。”
周柏森適時起身。
“周律師留步。”
安父安母四目相對,一下子有主意了。
找熟人,要請吃飯不說,還要冒對方是大嘴巴會把這件事鬧的四鄰皆知的風險。
找其他律師,要付諮詢費。
還不如乾脆就找周律師呢,到底沾親帶故。
能省一筆是一筆。
“周律師,那這件事,就麻煩你了……”
安父一個眼色,安母不情不愿的從臥室里拎出了一個袋子。
看到那個袋子,安寧眨了眨眼,忍不住回頭朝陸擎澤看了過去。
就見男人神色平靜的看著她,一雙含笑的眸子像是會說話:安安,有沒有開心一點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