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翊寧盯著簪子,想到了國師大人說的“貴人”,腦海里不自覺地就閃過了晏逐星的一顰一笑。
自打確認她在侯府有自保能力后,除了銜蟬,別的探子他都已經撤回來了。
沒想到,銜蟬她也不想要。
或許,他應該改變一些想法。
謝翊寧抬頭,見銜蟬眼巴巴地盯著那支簪子。
他干脆利落地將簪子收到了懷里。
“待會本王讓何嬤嬤拿一匣子簪子讓你選,你可以挑支別的。”
銜蟬懂了,王爺是不會把簪子還給她的了。
她只得認命點頭:“是。”
謝翊寧看著桌上先前沒整理完的醉花樓刺殺一案,心中猛地閃過一個猜測。
他看向銜蟬,開口詢問:“昨夜,她可曾出過府?”
謝錦程和晏明修在醉花樓的畫舫上遇刺一事,昨夜便傳得沸沸揚揚,他自然也已經知曉。
他覺得這事和晏逐星應該脫不了干系。
銜蟬點頭。
謝翊寧又問:“她去做什么了?”
“奴婢不知。”銜蟬搖了搖頭,隨后還是說了實話。
“不過,大小姐傍晚就帶著雙鯉和九梔出門了,約莫是戌時三刻回來的。”
一旁的停云眼前一亮:“昭瑞親王府的世孫和侯府的二少爺,似乎是戊正時出的事。從醉花樓到定遠侯府,這個時間馬車回去正好。”
銜蟬聽到這話,皺眉:“大小姐昨夜并未用車。”
“若她要害晏明修,自然不會用侯府的車呀。”停云利落反駁。
“大小姐腿還沒好呢,出行要么拄拐要么坐輪椅,她怎么可能跑去醉花樓傷人。”銜蟬再次反駁。
“說不定人家腿早就好了,只是防著你呢。”停云認準了這事就是晏逐星所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