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束了一天訓練的阿月沒能在玲瓏的屋子里找到人,心里空落落的正準備回去,一轉頭便看見一身青衣的霄云站在身后半米的地方,一雙劍眉斜上,手掌寬的腰封顯得其身材更為挺拔,精壯的肌肉肌理在衣服的布料之下若隱若現(xiàn)。
“霄云哥哥好。”阿月趕忙彎腰行禮,霄云很少來阿月這里,又是武修,即使不說話那股子逼人的威壓也隱隱讓阿月害怕。
霄云點頭還了個禮:“主人今日喚了玲瓏伺候。”
“那……那我……那我就回去了。”阿月將身體貼上玲瓏門口的墻壁就想開溜。
“玲瓏說你有事可以來找我。”霄云有些無奈,自己看起來這么兇嗎?
“我……”阿月有些害怕又有些羞澀。
“我看起來很嚇人嗎?”霄云伸手想摸摸阿月的頭頂,又怕嚇著阿月,猶豫了一會兒還是收了回去。
“不是,沒有!”阿月急急忙忙的解釋,向霄云跨了半步,“我……我就是……”
“是云大人布置了什么嗎?”霄云好脾氣的問道。
“嗯!”阿月重重地點了個頭,攤開手心,“云大人要我把這個……把這個放到前面……我……我太疼了……”阿月的聲音越來越小。
霄云將阿月手心里的東西接過,是一根約有五公分長的銀針,尾端嵌著個方便抽出的圓環(huán),應該是顧忌阿月還小,銀針并不粗,也沒多什么細碎的東西。但或許是把人拐回自己的殿內就可以把人辦了,但霄云卻沒能按照夏仲腦中的劇本來演……
只見霄云的身體肉眼可見地僵住了,然后難得一見地,霄云掙脫了夏仲的禁錮,竟欺身將夏仲壓到鋪旁墻壁的角落之中,一手摁住墻上有些斑駁的畫卷,一手竟還很細心地護住夏仲的腦袋。夏仲瞇起眼,這狗東西什么時候如此膽大了?然后便看見一雙亮晶晶的狗狗眼,一眨不眨地看向自己。
“主人,霄云不是為了這個才對您好的!”
“哦?”夏仲干脆就著這個姿勢放松下來,饒有閑情地打量起這個小家伙。霄云是夏仲南逸給霄云口交
直到金烏開始西沉,荒唐了半個下午的夏仲終于是醒了。已經入夏的氣溫早已悄然升了起來,霄云的體溫本就比夏仲還要高個幾分,兩個火爐靠在一起,自然是燒得慌。
抬手將人隨意推至一旁,夏仲懶懶地支起身子打了個哈欠。
“主人。”已經在一旁垂頭跪好的霄云低聲喚道,聲音嘶啞。
兩根手指搭上霄云的唇,向著不設任何防備的咽喉探去。脆弱的喉間本就在之前的情事之中有些受傷,但此時霄云順從地放松,任主人的手指徑直探入最脆弱的深處。
夏仲仔仔細細地摸了一圈,很好,只是有些腫。但是見霄云張著嘴,一副“任君采擷”的模樣忍不住試圖將手指向更深處探去。
這是和深喉時被堅硬的肉棒撐開完全不一樣的體驗,夏仲原還帶著點涼意的手指已經被喉間的嫩肉烘成一樣的溫度,緩慢摩擦間甚至有種是自己的一部分在摩擦的錯覺。
霄云的眼底泛出難耐的水光,背在身后握住的雙手握緊又放松,終是除了更進一步放松喉嚨方便主人動作之外,什么都沒有動。
與自己完全不同的脈搏從指腹上傳來,微微屈起手指便能換來手下人喉間難耐的痙攣。夏仲有些惡劣地在指尖施了份力,今日被反復折磨過的咽喉更是不堪重負,喉間的那塊軟骨抽搐一般地來回滾動。
這種感覺很微妙,將他人性命掌握在手中細細把玩的感覺讓夏仲有片刻的恍惚。
終于,那兩根作孽的手指玩膩了這塊軟肉,撤了出來。霄云急忙伸手捧住,垂首細致地將上面沾染的黏液舔走,又將一旁的帕子取來仔細擦拭了一遍。
“去吃飯吧。”
于寢殿的綺麗不同,南逸雙手捧著自己的腦袋坐在長桌旁,盯著眼前一桌子菜肴發(fā)呆。他回到門內有段日子了,卻一直沒能再見到主人。
先是被執(zhí)法下狠手抽了一身的棱子,好不容易養(yǎng)好了,卻又被主人以“既然之前頂了椋吟的缺,那就讓椋吟頂你的缺吧”的理由給直接奪了近身侍奉的機會。感覺自己快憋出病來的南逸,終于是軟磨硬泡求得了今日伺候的機會。
誰承想除了早上端了一回漱具,主人便根本沒給自己近身的機會,連早午飯都沒賞臉來吃。“也不知主人會不會來。”南逸正想著,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頭頂?shù)墓饩€被什么東西擋住了。
“你規(guī)矩倒是好。”夏仲半真半假地說道,卻沒給南逸告罪的機會,“滾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