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縱過度的結(jié)果就是睡得不安穩(wěn)還嗓子疼,天才蒙蒙亮夏仲便醒了,按住一旁掙扎著想起來服侍的玲瓏,還沒等夏仲暗中夸一聲自己的貼心,一盞清茶便端到眼前。夏仲掀了掀眼皮,遞過去一個眼神。
椋吟很是明白主人的意思:“已經(jīng)卯時了。”
“你倒是起得早。”夏仲就著椋吟的手呷了口茶。
“睡得早自然就起得早。”椋吟答道,末了看了眼主人陷在陰影中的臉,又從善如流地接到:“畢竟奴身體不好,經(jīng)不起折騰。”
“嘖。”夏仲懶得答話,給身旁的玲瓏按了按被角意思人不用起來服侍了。
“主人現(xiàn)在就起嗎?”椋吟跪到一旁,“還是再睡一會兒?”
“這光都晃我臉上了,還睡什么睡。”
的確,整個殿里所有的帷帳全給撤了,只留下床前的兩塊尷尬地在欲蓋彌彰。而且,除了帷帳,連空氣中的熏香都不知道什么時候散盡了,只留著淡淡的果香。
“天氣要熱了,奴怕主人不舒服。”椋吟又奉上洗漱用的水碗和桃枝。
夏仲沒接,伸手捏住椋吟的衣領(lǐng)將人湊近了半分,仔細(xì)聞了聞:“怎么,又在喝藥?”
這姿勢過分的近了,椋吟微微顫了顫手,垂下眼答道:“沒,昨天喝多了幾杯,泡了藥浴。”
柔軟的布料從指尖滑走,夏仲不怎么喜歡藥味,下面人伺候的時候受了傷也都不敢上藥,生怕味道熏到了主人,也就椋吟敢明知把人拐回自己的殿內(nèi)就可以把人辦了,但霄云卻沒能按照夏仲腦中的劇本來演……
只見霄云的身體肉眼可見地僵住了,然后難得一見地,霄云掙脫了夏仲的禁錮,竟欺身將夏仲壓到鋪旁墻壁的角落之中,一手摁住墻上有些斑駁的畫卷,一手竟還很細(xì)心地護住夏仲的腦袋。夏仲瞇起眼,這狗東西什么時候如此膽大了?然后便看見一雙亮晶晶的狗狗眼,一眨不眨地看向自己。
“主人,霄云不是為了這個才對您好的!”
“哦?”夏仲干脆就著這個姿勢放松下來,饒有閑情地打量起這個小家伙。霄云是夏仲南逸給霄云口交
直到金烏開始西沉,荒唐了半個下午的夏仲終于是醒了。已經(jīng)入夏的氣溫早已悄然升了起來,霄云的體溫本就比夏仲還要高個幾分,兩個火爐靠在一起,自然是燒得慌。
抬手將人隨意推至一旁,夏仲懶懶地支起身子打了個哈欠。
“主人。”已經(jīng)在一旁垂頭跪好的霄云低聲喚道,聲音嘶啞。
兩根手指搭上霄云的唇,向著不設(shè)任何防備的咽喉探去。脆弱的喉間本就在之前的情事之中有些受傷,但此時霄云順從地放松,任主人的手指徑直探入最脆弱的深處。
夏仲仔仔細(xì)細(xì)地摸了一圈,很好,只是有些腫。但是見霄云張著嘴,一副“任君采擷”的模樣忍不住試圖將手指向更深處探去。
這是和深喉時被堅硬的肉棒撐開完全不一樣的體驗,夏仲原還帶著點涼意的手指已經(jīng)被喉間的嫩肉烘成一樣的溫度,緩慢摩擦間甚至有種是自己的一部分在摩擦的錯覺。
霄云的眼底泛出難耐的水光,背在身后握住的雙手握緊又放松,終是除了更進一步放松喉嚨方便主人動作之外,什么都沒有動。
與自己完全不同的脈搏從指腹上傳來,微微屈起手指便能換來手下人喉間難耐的痙攣。夏仲有些惡劣地在指尖施了份力,今日被反復(fù)折磨過的咽喉更是不堪重負(fù),喉間的那塊軟骨抽搐一般地來回滾動。
這種感覺很微妙,將他人性命掌握在手中細(xì)細(xì)把玩的感覺讓夏仲有片刻的恍惚。
終于,那兩根作孽的手指玩膩了這塊軟肉,撤了出來。霄云急忙伸手捧住,垂首細(xì)致地將上面沾染的黏液舔走,又將一旁的帕子取來仔細(xì)擦拭了一遍。
“去吃飯吧。”
于寢殿的綺麗不同,南逸雙手捧著自己的腦袋坐在長桌旁,盯著眼前一桌子菜肴發(fā)呆。他回到門內(nèi)有段日子了,卻一直沒能再見到主人。
先是被執(zhí)法下狠手抽了一身的棱子,好不容易養(yǎng)好了,卻又被主人以“既然之前頂了椋吟的缺,那就讓椋吟頂你的缺吧”的理由給直接奪了近身侍奉的機會。感覺自己快憋出病來的南逸,終于是軟磨硬泡求得了今日伺候的機會。
誰承想除了早上端了一回漱具,主人便根本沒給自己近身的機會,連早午飯都沒賞臉來吃。“也不知主人會不會來。”南逸正想著,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頭頂?shù)墓饩€被什么東西擋住了。
“你規(guī)矩倒是好。”夏仲半真半假地說道,卻沒給南逸告罪的機會,“滾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