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了主子,騷貨忍不住了,求主子肏肏騷貨,好嗎?”玲瓏說著,仰起頭看向夏仲,一雙桃花眼波光粼粼的,像四月晚間的湖面,燭火如同晚霞一般投影在上面,顯出妖艷的欲色。
“都忍了一晚上了,還差這點時間?撒謊?!毕闹僬f著,伸手握住了玲瓏身下精神奕奕的昂揚,指腹摩擦過柱體,又向上劃過鈴口,壞心的重重摩擦過去,又在快射的時候毫不留情地掐住出口,逼得身下的人腰肢亂顫。
“主子!主子!”蓬勃的欲望被人殘忍地鎮(zhèn)壓,是即使重復(fù)無數(shù)次也讓人難以習(xí)慣的疼痛,玲瓏只得叫喊著主子以這種方式發(fā)泄,他長長的睫毛顫抖著,如同被雨水打濕的蝶翼,脆弱得讓人忍不住想對他更殘忍一點。
“想射?”手指摸到下方的囊袋上,沉甸甸的,像兩枚雞蛋,指腹摸上去似乎能感受到表皮之下跳動著的血管。
“嗯!”玲瓏胡亂點著頭,又湊到夏仲頸間去親吻他的喉結(jié)。
“誰想啊?”夏仲說著,撩起玲瓏下身上亂糟糟的布料,挑了塊絲綢的,胡亂在濕漉漉的私處擦了擦便隔著布料握上了玲瓏的陰莖。
“??!”快感一下子從身下竄至大腦,幾乎不需要過腦子,浪蕩的騷話便從玲瓏口中流出:“騷貨想射!主子的騷貨想射??!求求主子了!騷貨的狗雞巴想射啊!”
滿意于玲瓏放蕩不堪的言語,夏仲隔著布料擼動起來,但還沒擼動幾下,隨著玲瓏陡然升高的音調(diào),一股濁白便射了出來。
“這么快?”夏仲有些驚訝,雖說昨天壓著沒給人釋放出來,但這速度也讓夏仲有些驚訝。
“主子一摸騷貨,騷貨就忍不住想射?。 绷岘嚬粗闹?,射過一次之后的腦袋不想之前那般一團漿糊,但玲瓏服侍夏仲多年自是知道這場景該說什么話。即使還在不應(yīng)期玲瓏的動作也沒有絲毫的停頓,抓著夏仲的手便想把人往后穴帶:“主子摸摸后面,都濕了??!主子肏進來好不好,騷貨想主子了?!?/p>
“昨晚上是誰哭得不行?”夏仲有些好笑,這才一天,又開始造反,不給點教訓(xùn)屬實說不過去。反手拍掉玲瓏的手,繼續(xù)勾著布料在玲瓏的陰莖上摩擦。
玲瓏沒被這么對待過,陰莖太敏感了,哪怕是最細小的觸碰也能被放大千百倍。絲滑的布料浸透了淫液,并不能算疼,即使在不應(yīng)期被如此對待,酥麻的快感還是再一次蔓延開來:“主子!騷貨忍不住啊!“
“忍不住?”感受到手掌中物體的抽動,夏仲挑眉,指尖按到根部,一用力便毫不留情地將人掐軟了。
“?。 绷岘嚤粡目旄械奶焯猛先氲鬲z,幾乎是一瞬間,冷汗便浸透了衣裳。玲瓏抬頭,透過一片水霧看向自己的主子,軟著聲音求道:“主子,騷貨疼。”
“那管我什么事?”玲瓏越乖順,夏仲性子中惡劣的那一面便越是肆無忌憚,手指繼續(xù)擼動,強迫著小家伙繼續(xù)挺立。
其實單就論忍耐高潮和痛楚,玲瓏都可以忍耐更久,但偏偏,加上了龜責(zé),欲望被迅速喚起,快感成倍增加,充血的陰莖連痛楚都放大了。在一次又一次的摩擦下,玲瓏感覺自己整個人都快被這小小的一塊布料搞瘋了:“主子……??!求主子……疼……疼騷貨吧……”但不論玲瓏怎樣求饒,夏仲的動作依舊沒有停下。
一次又一次被主人的手指送上高潮,又一次一次被殘忍地打斷,或是掐軟,或者擰著大腿內(nèi)側(cè)的軟肉。玲瓏被折騰得腰都僵了,幾次下來,連求饒的話都說不清了,只能聽見喉嚨中間斷著傳出幼獸般的悲鳴。
直到最后一次陰莖甚至沒有跳動,精液就緩緩流出,才被夏仲放過。此時的玲瓏已經(jīng)被折騰到連嗚咽聲都聽不見了,整個人像具被玩壞的破布娃娃,好半天都沒有反應(yīng),連被夏仲抱到懷里離開了大殿都沒有半點動作。
等玲瓏的意識再次回籠到身體里的時候,玲瓏最先感受到的不是身上的酸痛而是溫暖。
“醒了?”雖沒在看玲瓏,但夏仲還是注意到玲瓏這邊的動靜。
“主子……”玲瓏急忙睜開了眼睛,便看見主子正靠在自己身邊的石壁上,看著空中的月亮。承寵時昏過去已是失禮至極,玲瓏反應(yīng)過來便想靠到主子身邊,卻被渾身的酸痛限制住了動作。
“這么精神?”夏仲長臂一攬便將人抱到了自己懷中。
水聲響動,玲瓏這才注意到自己所處的地方已經(jīng)不是宴飲取樂的大殿,而是一處溫泉。玲瓏靠在夏仲的胸前,眼睛轉(zhuǎn)了轉(zhuǎn),看布置應(yīng)該是主子寢殿后的。主子的寢殿離那距離并不近,所以自己這是……被主子抱回來的?玲瓏有些甜蜜的妄想。
“想什么呢?”夏仲的手肆意撫摸上玲瓏的身體。
“主子,”玲瓏睜著雙又大又亮的眼睛,亮晶晶地看向主子,“您抱奴回來的嗎?”
“不然呢?這時候再換人?”
“主子,奴真開心?!绷岘嚽那牡厣斐鍪?,環(huán)住夏仲的腰。
“嘖。”夏仲捏了捏玲瓏厚實柔韌的胸?。骸按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