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下鞭子結束,月回已經是一副人事不知的癡傻樣子了。連云執法已收回了鞭子也不清楚,依舊保持著前高后低,門戶大張的姿勢。林執法走上前去,將人靠到自己懷里,伸手探了探脈,又塞了顆藥丸到月回嘴中。許是雙性人的緣故,月回體力向來不好,這下挨了頓狠的,一時半會也回不了神。林執法干脆席地而坐,一邊摸著月回頸部的脈動,一邊向其體內渡著真氣。
“你就是太寵了。”云執法站到一旁。
林執法頭也未抬:“所以你一個弟子都沒。”
“……那是主人心疼我!”云執法口中的主人自然的極樂門的老教主。
林執法不再接話,專心安撫懷中的小人。過了一會兒,開口道:“不是不讓你打,月回身子弱,我只是怕太狠了伺候不了少爺。”
云執法聳了聳肩:“大家不都是這么過來的,想伺候少爺的人數不過來,不多付出些,憑什么要他。”說罷,扣住月回另一個脈門,一道真氣扎入其氣海之中。原來云執法竟是罕見的丹武雙修,這道真氣又霸道又巧妙地避開月回體內的兩股真氣,只一下,便將人硬生生的逼醒了。
“大人!”一醒來便看見林大人放大在自己眼前的面容,精神依舊緊繃的月回一個激靈就要彈起身行禮。
“無妨,休息一下。”林執法拍了拍月回的后背,“已經結束了。”
“哪里結束了。”云執法很淡定地拆了林執法的臺,“只是打完了而已。”
林執法連看都懶得看云執法,只是拍著月回的背:“先休息,時間還早。”
月回被云執法打怕了,只憑著本能一個勁得往林執法懷里鉆。
云執法撇了撇嘴:“平常林執法兇的時候忘了?”
林執法終于是抬了頭,狠狠地瞪了云執法一眼。林執法比云執法先幾年伺候老教主,此時見林執法真有點不高興了,云執法訕訕地笑了一下,摸了摸鼻子便轉身回到了座位之上,當透明人去了。
直到日已中天,月回才恢復了些精神,在林執法的懷里躺了這么久,月回有些小心地看了看林執法,終于是開口問道:“林大人……”
“怎么了?”見月回已經無礙,林執法也不再過多的安撫。
“學生……學生口渴……”月回期期艾艾地說道,的確,哭了那么久,又流了那么多水,沒脫水都算好的。
林執法站起身,招了招手,一個傀儡小人端著碗水放到了月回面前的地上。月回支撐起無處不在酸痛的身體,擺出個奴寵進食的標準姿勢,小口小口地舔舐著面前的水。碗并不大,月回很快便舔完了,但也只些微地緩解了些口渴,喉嚨里依舊火辣辣地疼。月回小心地行禮謝過林大人賜水,又小心翼翼地詢問能不能再喝碗水。
“還想要?”林執法沒直接同意。
“學生……”月回猶豫良久還是選擇了再要一碗。
很快,月回便喝完了三碗水。
“不要了?”林執法走上前,踢了踢月回大敞著的膝蓋。
“回大人,學生不要了。”心里惴惴不安的月回答道。
“那就好,再喝下去我怕你今晚上就見不上少爺了。”說完,也不給月回理解的時間,指了指不知什么時候被放到大廳中的一個太師椅說道:“坐上去吧。”
月回只感覺自己心里的不安很快要變成現實,但也不敢拖延命令,只好手腳并用地爬上了太師椅。林執法從取出幾捆棉繩,讓月回雙腿大開架在扶手之上,先將腿彎之處與扶手捆緊,又將月回手腕和腳腕捆在一起。起身看了看,又將月回的上半身與椅背固定起來。一切完成之后,林執法取來根奇怪的教鞭,叫教鞭可能也不像,這鞭子是牛皮制成的,前端做成一個小小的拍子形狀,皮拍上布著細細的絨毛。林執法將月回剛剛舔干凈的水碗放到了太師椅前,取下來了月回前端的銀環:“自私射精是絕不允許,但讓你一天之內就學會忍耐也不現實。不過若是射干凈了,也不需要忍了。”林執法說著,教鞭在月回身上摩挲,輕易地挑起情欲:“正好少爺說喜歡奶子大一點,一并整了。”說罷,一鞭子便抽上了月回的左胸。
還處在發育期的胸部先是被啃咬紅腫,如今又被拍子鞭打,按道理應該是疼的。但不知是林執法手段高超,還是月回已經被挑起了情欲,亦或者有這教鞭的功勞。月回只感覺自己的胸前癢得不行,連花穴都忍不住開始流水了。
見到面前的小人臉上的蒼白已經被潮紅取代,林執法揮鞭不停,且專挑敏感處下手,沒幾下鞭子,月回便小腹一緊,射出了把人拐回自己的殿內就可以把人辦了,但霄云卻沒能按照夏仲腦中的劇本來演……
只見霄云的身體肉眼可見地僵住了,然后難得一見地,霄云掙脫了夏仲的禁錮,竟欺身將夏仲壓到鋪旁墻壁的角落之中,一手摁住墻上有些斑駁的畫卷,一手竟還很細心地護住夏仲的腦袋。夏仲瞇起眼,這狗東西什么時候如此膽大了?然后便看見一雙亮晶晶的狗狗眼,一眨不眨地看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