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逸回門帶來的熱鬧隨著時間的流淌慢慢平息,除了被繆枝發現咸菜壇子少了而鬧了半天脾氣,極樂門內的日子又回到了之前。這日,夏仲閑來無事,屏退了左右去練劍臺上練了會劍。夏仲不是劍修,練劍也不過是他打發漫長歲月時光的一個手段而已,和凡人閑來無事練練字沒什么區別。只不過夏仲天賦極高,身邊又常有高手喂招,倒也耍得有模有樣。但沒練功的壓力,夏仲過了過手癮便丟了劍,轉頭到一旁的小舍中休息去了。
這小舍原是用來給練功之人休息的,但如今極樂門內只有霄云一個劍修,況他人又是個不在意的,小舍便看起來愈發破敗起來。夏仲推開木門時,甚至能隱約聽到“嘎吱”一聲。
按夏仲往常的習慣,看見這種屋子馬上轉頭才對。但這一次,小舍內的景象成功地留住了夏仲的腳步。
因為,霄云正在鋪上打坐靜修。
大約是剛練過劍,汗濕了衣裳的緣故,霄云的外袍搭在一旁的木椅之上。赤裸著的上半身沒有一絲遮擋地展現在夏仲眼前。霄云以劍入道,所修行的心法也頗為霸道,即使只是打坐默念,功法的運行也逼得霄云出了一層薄汗。陽光照射在汗珠上,顯得肌肉格外誘人,勾得夏仲也不由得直接將人就地摁倒。
但所幸,夏仲不是什么瘋子,這景色雖誘人,但在人運功之時強行打斷搞不好要出什么岔子。夏仲收斂了呼吸,輕手輕腳坐到一旁的木椅上,欣賞著呼吸之間起伏的肌理。
直到練劍臺旁的日冕搖搖晃晃地走過了半個半圈,霄云才終于從功法中回到人世間,還沒等霄云再運行一遍功法來檢查一番,一個熟悉的氣息便席到了霄云耳畔,還未等霄云反應過,一陣疼痛便從肩頸處傳來。
“主……主人……”被嚇了一下的霄云顫著嘴唇問道。
夏仲沒理,兀自咬了一會兒口中的肌肉,甚至用犬牙慢條斯理地磨了磨,肌肉下方的血管驚懼地跳了跳,夏仲終于是松了牙關,舔了口紅腫的皮膚,淡淡的咸味從舌尖傳來:“美味。”
“主人!”剛剛還在練功的霄云沒能反應過來主人為何會出現在此處,但頂在自己腰后的硬物明白地告訴霄云現在最好順著夏仲什么也別做。
“剛剛在練什么?”夏仲一邊舔舐著汗珠一邊漫不經心地問道。
“在……在練《混元心經》。”滑膩的舌尖舔過皮膚,霄云被這細微的觸感逼得頭皮發麻。
“你七竅已開,等能存神一斬而出,我便陪你去尋你的本命真劍,如何?”
夏仲這話也不能算一時興起,本命真劍對劍修而言是決定其能不能悟天地而入小成之道的根本。雖說按規矩而言,這種“小事”不應該麻煩到教主,但歷任教主也都會在弟子大關節的時候相助其渡過。在夏仲的預想里,霄云應該感激涕零地應下,然后順理成章把人拐回自己的殿內就可以把人辦了,但霄云卻沒能按照夏仲腦中的劇本來演……
只見霄云的身體肉眼可見地僵住了,然后難得一見地,霄云掙脫了夏仲的禁錮,竟欺身將夏仲壓到鋪旁墻壁的角落之中,一手摁住墻上有些斑駁的畫卷,一手竟還很細心地護住夏仲的腦袋。夏仲瞇起眼,這狗東西什么時候如此膽大了?然后便看見一雙亮晶晶的狗狗眼,一眨不眨地看向自己。
“主人,霄云不是為了這個才對您好的!”
“哦?”夏仲干脆就著這個姿勢放松下來,饒有閑情地打量起這個小家伙。霄云是夏仲南逸給霄云口交
直到金烏開始西沉,荒唐了半個下午的夏仲終于是醒了。已經入夏的氣溫早已悄然升了起來,霄云的體溫本就比夏仲還要高個幾分,兩個火爐靠在一起,自然是燒得慌。
抬手將人隨意推至一旁,夏仲懶懶地支起身子打了個哈欠。
“主人。”已經在一旁垂頭跪好的霄云低聲喚道,聲音嘶啞。
兩根手指搭上霄云的唇,向著不設任何防備的咽喉探去。脆弱的喉間本就在之前的情事之中有些受傷,但此時霄云順從地放松,任主人的手指徑直探入最脆弱的深處。
夏仲仔仔細細地摸了一圈,很好,只是有些腫。但是見霄云張著嘴,一副“任君采擷”的模樣忍不住試圖將手指向更深處探去。
這是和深喉時被堅硬的肉棒撐開完全不一樣的體驗,夏仲原還帶著點涼意的手指已經被喉間的嫩肉烘成一樣的溫度,緩慢摩擦間甚至有種是自己的一部分在摩擦的錯覺。
霄云的眼底泛出難耐的水光,背在身后握住的雙手握緊又放松,終是除了更進一步放松喉嚨方便主人動作之外,什么都沒有動。
與自己完全不同的脈搏從指腹上傳來,微微屈起手指便能換來手下人喉間難耐的痙攣。夏仲有些惡劣地在指尖施了份力,今日被反復折磨過的咽喉更是不堪重負,喉間的那塊軟骨抽搐一般地來回滾動。
這種感覺很微妙,將他人性命掌握在手中細細把玩的感覺讓夏仲有片刻的恍惚。
終于,那兩根作孽的手指玩膩了這塊軟肉,撤了出來。霄云急忙伸手捧住,垂首細致地將上面沾染的黏液舔走,又將一旁的帕子取來仔細擦拭了一遍。
“去吃飯吧。”
于寢殿的綺麗不同,南逸雙手捧著自己的腦袋坐在長桌旁,盯著眼前一桌子菜肴發呆。他回到門內有段日子了,卻一直沒能再見到主人。
先是被執法下狠手抽了一身的棱子,好不容易養好了,卻又被主人以“既然之前頂了椋吟的缺,那就讓椋吟頂你的缺吧”的理由給直接奪了近身侍奉的機會。感覺自己快憋出病來的南逸,終于是軟磨硬泡求得了今日伺候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