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仲南逸給霄云口交
直到金烏開始西沉,荒唐了半個下午的夏仲終于是醒了。已經入夏的氣溫早已悄然升了起來,霄云的體溫本就比夏仲還要高個幾分,兩個火爐靠在一起,自然是燒得慌。
抬手將人隨意推至一旁,夏仲懶懶地支起身子打了個哈欠。
“主人?!币呀浽谝慌源诡^跪好的霄云低聲喚道,聲音嘶啞。
兩根手指搭上霄云的唇,向著不設任何防備的咽喉探去。脆弱的喉間本就在之前的情事之中有些受傷,但此時霄云順從地放松,任主人的手指徑直探入最脆弱的深處。
夏仲仔仔細細地摸了一圈,很好,只是有些腫。但是見霄云張著嘴,一副“任君采擷”的模樣忍不住試圖將手指向更深處探去。
這是和深喉時被堅硬的肉棒撐開完全不一樣的體驗,夏仲原還帶著點涼意的手指已經被喉間的嫩肉烘成一樣的溫度,緩慢摩擦間甚至有種是自己的一部分在摩擦的錯覺。
霄云的眼底泛出難耐的水光,背在身后握住的雙手握緊又放松,終是除了更進一步放松喉嚨方便主人動作之外,什么都沒有動。
與自己完全不同的脈搏從指腹上傳來,微微屈起手指便能換來手下人喉間難耐的痙攣。夏仲有些惡劣地在指尖施了份力,今日被反復折磨過的咽喉更是不堪重負,喉間的那塊軟骨抽搐一般地來回滾動。
這種感覺很微妙,將他人性命掌握在手中細細把玩的感覺讓夏仲有片刻的恍惚。
終于,那兩根作孽的手指玩膩了這塊軟肉,撤了出來。霄云急忙伸手捧住,垂首細致地將上面沾染的黏液舔走,又將一旁的帕子取來仔細擦拭了一遍。
“去吃飯吧。”
于寢殿的綺麗不同,南逸雙手捧著自己的腦袋坐在長桌旁,盯著眼前一桌子菜肴發呆。他回到門內有段日子了,卻一直沒能再見到主人。
先是被執法下狠手抽了一身的棱子,好不容易養好了,卻又被主人以“既然之前頂了椋吟的缺,那就讓椋吟頂你的缺吧”的理由給直接奪了近身侍奉的機會。感覺自己快憋出病來的南逸,終于是軟磨硬泡求得了今日伺候的機會。
誰承想除了早上端了一回漱具,主人便根本沒給自己近身的機會,連早午飯都沒賞臉來吃?!耙膊恢魅藭粫?。”南逸正想著,突然發現自己頭頂的光線被什么東西擋住了。
“你規矩倒是好。”夏仲半真半假地說道,卻沒給南逸告罪的機會,“滾下去。”
“主人……”霄云剛伺候夏仲落座,正想取筷子來布菜,卻也被夏仲一個手勢也指到地上跪著去了。
見霄云也被趕了下來,南逸挪挪了位置,又上下打量了霄云一圈,本來就垮著的臉更垮了。委委屈屈地蹭到夏仲腳邊,握住主人的腳踝開口道:“主人偏心。”
被打斷了用餐的夏仲眼睛一撇,伸手抓住南逸的發根:“偏心?”
“這是奴帶回來的衣服,奴還沒穿給主人看過呢……”雖然用詞越發謙卑,但南逸倒是沒被嚇住,就著被抓著的姿勢便想往夏仲的腿上湊去。
“想穿?”夏仲松開手,“那就自己去拿。”
南逸舌尖頂了頂上顎,只得委身向霄云爬去,南逸動作本就輕巧,又憋著想在主人面前討好的心思,即使只有幾步路的距離,硬是被南逸爬出了活色生香的味道。只可惜,夏仲自顧自進著餐,而霄云規矩地低著頭,南逸兀自的表演終只是媚眼拋給瞎子看罷了。
雖沒去看,但霄云大致能猜到夏仲的意思。不由得繃緊了身體,雖然自己比南逸早一些侍奉主人,但對上南逸,霄云不知為何總有幾分心悸。
南逸爬到霄云面前,伸手撫上對方的腰,膝蓋便隨之抵上那根有些疲軟的命根,南逸虛抱住霄云的身子,湊到耳邊說道:“哥哥,我夠不到你?!?/p>
雖不是臺柳下銅豌豆
老年人不會玩微博搞了好久才搞明白▼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