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此時,靳安才恍然大悟:“原來雪寧今天一反常態,居然是為了這個!”
想到這里,他不禁有些哭笑不得:
“娘子,想要你跟我直說便是,何必又是化妝,又是勸酒的?”
“況且我們這才吃飽肚子幾天,之前哪有這些心思?”
靳安剛想解釋,忽然感覺到一只小手,摸上了他的腰帶。
事已至此,任何語言都顯得多余了。
真男人,準備沖鋒!
盡管天還沒黑,但溫馨的小家中,已經想起了最原始的靡靡之音。
中間混雜著靳安驚訝的詢問:
“娘子,這些手段,你是從哪里學來的?”
“唔……是王干娘教的,今天酒菜里的補藥,也是她給的。”
“我說今天的酒,怎么有些不對勁,話說,你到底放了多少補藥?”
“奴家不知,反正沒有浪費,干娘給的全都放進去了……”
“老天啊……”
事實證明,王干娘的偏方確實強勁,更何況是加料的版本。
用完了以后靳安直接化身不知疲倦的挖掘機。
幸好雪寧也沒少喝酒,所以兩人算得上棋逢對手,一番癡纏,直到月上中天才鳴金休兵。
雪寧的小臉,緊緊貼著靳安的胸口,臉上的紅暈還未褪去:
“夫君,辛苦你了。”
靳安吁出一口氣,語氣輕松:
“娘子,王干娘到底跟你說什么了?”
小媳婦沉默了一會,小聲道:
“也不都是干娘說的。”
“奴家身為靳家的媳婦,為夫君傳宗接代,是雪寧的本分。”
“何況……”
她的話頭忽然停住,好像有些話,不想直說。
不過靳安冷靜下來后,卻猛然間想到了今天來的那個媒婆——
看來雪寧,這是被媒婆的話,刺激到了。
他微微一笑,促狹道:“娘子,看來你是輕信了外面的傳言。”
“盡管放心,我的心里,只有你一人。”
往常靳安表達愛意,雪寧總會紅著臉點頭相信,可不知怎的,兩人成了真夫妻后,小媳婦卻破天荒的說出了心里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