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琉箏回來之前,甚至是壓著二房和三房的正經小姐和少爺的。
一群人里,有嘴硬的,卻也有怕死的。
還沒動手呢,已經有人招了。
招供的,是關押琉箏的那兩個魁梧小廝。
他們身形高大,膽子卻很小,直接供出了大夫人和大老爺。
“大小姐一回來,夫人和老爺就將她關押到了柴房,說是怕國公夫人肚子里的胎兒有損,魏國公會降罪……”
“國公爺若是真的來討說法,大老爺和大夫人便會將大小姐交出去。”
大夫人和大老爺的臉色,一寸寸黑下去。
這些人,竟如此不經用!
肅王還沒怎么問呢,他們就和盤托出了。
但也不能怪這些下人膽小。
大夫人和肅王孰輕孰重,他們是分得清的。
他們一輩子見過最大的官,便是被流放的那位狀元郎了。
肅王的身份搬出來,他們早就嚇得半死,哪里還敢欺瞞?
何況將軍府這么多人,他們不說,有的是人說,還不如提前交代了,也算能減輕一些罪責。
要知道,其他人最多是隱瞞之罪,可他們,是負責看管大小姐的。
若是不早早交代,被人供出來,最慘的就是他們。
很快,兩個小廝就交代清楚了。
院子里,老夫人氣得渾身發抖。
“你們……你們兩個,竟然將杳杳關押到柴房?!她如今是什么身份?你們怕是忘了!再者說,她就算不是個將軍,只是個普通姑娘,你們也不該這么對自己的骨肉!”
琉箏坐在花廳的椅子上,臉上沒有太多的表情,眼神甚至是放空的。
那是一種,很安靜的悲傷。
肅王看過去,胸口隱隱發悶。
她……必定很委屈吧?
可是怎么一滴淚也沒有?
是在心里流干了嗎?
肅王這一刻,甚至恨不得告訴她,他就是小衡子。
他沒有失憶,也不是單單只長得跟小衡子相似,他就是她的小衡子。
他可以保護她。
誰都不能欺負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