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呵斥了二夫人幾句,又問阮蕓箏:“她是覺得天熱,讓廚房做了粥,你呢?”
阮蕓箏已經(jīng)調(diào)整好情緒,開口道:“祖母,蕓兒只是擔心長姐在柴房餓肚子,所以才吩咐下人不可忘記給長姐送飯。”
肅王在這時開口:“既然如此,那就先查驗剩下來的飯菜是否有問題,而后搜她們二人的院子。”
“不可!”二夫人說:“我什么都沒干,憑什么搜我的院子?”
琉箏由奶娘扶著,從花廳里走出來。
“二嬸,你若是沒做,何必怕人搜查?三妹妹一個未出閣的女子都不怕,你怕什么?”
“……”被點到名字的阮蕓箏臉頰抽搐了下。
二夫人咬牙。
她不是怕被搜查,她又沒給琉箏下毒!
她只是覺得這么一搜,她在府中的威望就沒了。
這是一種羞辱,所以她才拒絕。
可琉箏這么說,是說她心虛。
她狠狠磨著后槽牙,說:“好!搜就搜!但若是什么都沒搜出來,你當如何?”
“我自會向二夫人賠罪。”琉箏說。
“那就搜!卻不能用府中的人。誰知道會不會有人栽贓陷害!”
肅王面無表情開口:“既如此,那就由本王的人來搜吧!”
魏國公道:“用我的人也行。”
肅王道:“既然人手足夠,也不必只搜這二人的院子了。所有人的院子全部搜一遍,以示公平。”
老夫人點頭:“如此,那就麻煩王爺和國公爺了。”
魏國公揮揮手:“不麻煩!”
老夫人點點頭,讓陳大夫和江太醫(yī)一起,去查驗琉箏吃剩下的飯菜。
如此安排下去。
結(jié)果出來之前,所有人都回到花廳,不許胡亂走動。
阮蕓箏落后幾步,走在最后頭。
路過香荷的時候,她狠狠剮過去一眼。
那眼神里滿是警告,如毒蛇般陰冷。
香荷渾身抖了下,但很快恢復鎮(zhèn)定,用口型對阮蕓箏說了句“三小姐放心”。
阮蕓箏微微愣了下,隨即懸著的心落地。
她就知道,這賤婢不敢出賣她。
這賤婢若有這個膽子出賣她,當初她也不會選擇香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