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就意味著,這間天字間是有主人的,除了這個(gè)主人,其他人都不能預(yù)定。
看來,沈世子就是天字間的主人了。
琉箏抬起手,敲了兩下房門。
里頭傳出一道低沉的聲音:“進(jìn)來。”
琉箏的身形微微一僵。
這聲音……怎么是肅王?
他也在?
琉箏想起,冒雨行走時(shí),隱約看到了印有王府標(biāo)識(shí)的馬車,只是當(dāng)時(shí)她以為是自己看錯(cuò)了。
不過,既然馬車?yán)锏牡拇_是肅王,他為何不帶自己一程?
他究竟有沒有把她當(dāng)自己人?
馮祿年已經(jīng)被貶為庶民,她自認(rèn)算是為肅王做了一件大事,他卻還沒有完全接納她嗎?
就因?yàn)椋皇且粋€(gè)女子?
琉箏壓下心中的一絲不悅,推門而入,等到關(guān)上房門,這才抬眸。
卻正好對上了蘇衡墨色的眸底。
“琉箏見過王爺、世子。”琉箏掩下心底所有情緒,恭敬行禮。
“起來吧!”
“是。”琉箏站起身,沈赫安已然迎了上來。
“阮將軍,你沒事吧?那片葉子可有傷到你?”
琉箏攤開手心,說:“不曾,多謝世子出手相助。想不到世子的身手如此之好,琉箏佩服之至。”
沈赫安一愣,往蘇衡那里瞥了眼,似笑非笑道:“我身上想不到的本事還多著呢!”
蘇衡深深望了眼沈赫安,眼底浮現(xiàn)一抹不悅。
沈赫安掩鼻咳嗽一聲,說:“那杜盼盼不過是個(gè)詹事之女,她若是再挑釁,你只管告訴我。”
琉箏再次道謝。
“多謝世子。”
“不必客氣!咱們?nèi)蘸罂删褪亲约喝肆恕!?/p>
琉箏笑笑:“嗯。”
沈世子就比肅王好相與多了。
蘇衡看著琉箏臉上的笑容,莫名不悅。
他漠聲開口對沈赫安說:“你不是說去地窖拿酒?”
沈赫安剛要說不急,卻感覺背后陰測測的。
他知道是蘇衡在盯著他,只好將話咽了回去,說:“我這就去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