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嫂……你怎么……怎能做出這種事?!”
鄭鼎的眼里滿是恨鐵不成鋼。
鄧氏氣瘋了。
“是這刁奴誣陷我!”
狗咬狗,一嘴毛,鄧氏瘋狂對周嬤嬤拳打腳踢。
還是鄭鼎叫人分開他們二人。
“來人!”
他下令,將鄧氏帶回她的院子,沒有她的允許,她不得踏出院子半步。
“你要軟禁我?你就不怕傳出去,說你苛待長嫂?苛待兄長遺孀?”
鄭鼎并非苛待鄧氏。
相反,他是在保護她。
誣陷朝廷命官,這是重罪。
但他沒心情跟她解釋。
鄧氏被拖住,鄭鼎賞了陳宥,又給了周嬤嬤銀錢,讓她告老還鄉(xiāng),此生不許回京城。
事情算是解決。
鄭鼎很是慚愧地跟琉箏道歉。
“本是家妻請你來做客,誰曾想出了這樣的丑事……”
琉箏擺擺手,表示自己可以理解。
“元姐姐來我府上,其實也見了一場熱鬧的丑事。各家都有一本難念的經(jīng),我家的經(jīng),更丑,更難念。鄭大人無需慚愧,我都理解的。”
鄭鼎深深看琉箏一眼。
這一眼,很是認真,同之前只是打量琉箏的長相不一樣,似乎是在看她的靈魂。
莫名的,他對琉箏真正產(chǎn)生了一些佩服。
“今日之事,是阮將軍的手筆吧?”
此事屋內(nèi)只有鄭鼎夫妻,和琉箏主仆二人。
故而琉箏沒有反駁。
“是。”
她沒有隱瞞,將自己借著肚子疼,實則叫江嬤嬤去收買陳宥,讓陳宥將掩簪放到了周嬤嬤房里。
“當(dāng)時周嬤嬤將掩簪藏到我頭上,我已經(jīng)察覺了。才有了后來的事。”
鄭鼎不由得好奇地問:“你怎知她們主仆會反目?”
“鄧嫂子,瞧著對下人似乎很嚴厲。”琉箏回答地很委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