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將不安都甩到琉箏頭上。
“若真只是一點(diǎn)小事,我們卻不肯出手幫忙,琉箏,你該當(dāng)如何?”
琉箏冷笑。
有事“杳杳”,無事“琉箏”,還真是她的好大爹。
她雙手抱拳:“爹放心,若真如此,女兒甘愿認(rèn)罰。”
“哼!”阮老爺拂袖而去。
大夫人狠狠剮了她一眼:“琉箏,你記著,今日之事非同小可,你若連累獨(dú)峰書院被毀,來日有你好看的!”
“母親,此事……”
大夫人根本不愿意聽她多說一個(gè)字,直接扭頭帶著阮蕓箏走了。
汀蘭院里,驟然又安靜下來。
奶娘有些擔(dān)心。
“大小姐,你在外征戰(zhàn),可能有所不知。先前咱們?nèi)罡莫?dú)峰書院本來已經(jīng)落魄,無人來上學(xué),是因這狀元郎,名聲才又好起來。若是狀元郎此番脫困,免不了要怪罪咱們。到時(shí)……”
“奶娘,你放心,我的判斷不會(huì)有錯(cuò)。”
奶娘還想說什么,可又想到,琉箏回來后,每一件事都能逢兇化吉,便又將話咽了回去。
另一邊,阮老爺回到聽竹院,就命主管外院的瞿管事去外頭查探情況。
“弄清楚,狀元府究竟發(fā)生了何事。”
“是!”
瞿管事匆匆出去了。
他前腳剛走,后腳大夫人就進(jìn)來了。
她滿心焦急,幾步來到阮老爺面前。
“老爺,你真就聽那逆女的話,不管馨娘了?”
阮老爺皺著眉說:“我沒有不管她,只是琉箏說的也對(duì),該先弄清楚情況。咱們家如今剛剛有些氣色,不能冒險(xiǎn)。”
大夫人忍不住說:“我看就是琉箏膽小怕事!若當(dāng)初領(lǐng)了軍功的人是長哥兒,絕不會(huì)像琉箏這般!女子,到底畏畏縮縮,難成事。”
卻忘了,她自己也是個(gè)女子。
阮老爺嘆了口氣。
“事已至此,還說這些做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