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關他們什么事?”
“此事是他們查的人,斷的案,現在就算翻案,你覺得他們心里是否會舒服?這不是說他們無用,眼盲心瞎嗎?”
“……”
阮白箏一噎,咬著后槽牙道:“那咱們就吃了這啞巴虧了嗎?”
“只能吃下!但,我一定會想法子將娘接回來的。”
“什么法子?”
“我已經想好了,但得等一個時機。”
“你告訴我,我能幫忙。”
“我告訴了你,你只會幫倒忙。”
“你……”
“好了,你若想娘早日回家,你就聽我的,什么都別問,什么都別鬧,老老實實在院子里待著。知道了嗎?”
阮白箏看向阮鳴箏。
有那么一瞬間,她覺得自己才是妹妹,阮鳴箏是哥哥。
心里不舒服,可她也沒有別的辦法,鬧也鬧了,罵也罵了,毫無作用。
她只能聽從阮鳴箏的話。
“你別讓我失望。”
“不會。”
阮白箏方才徹底平靜下來。
……
翌日一早,琉箏就去了老夫人的院子里。
老夫人向來起得早,琉箏過去的時候,已經在梳洗了。
見她過來,老夫人微微蹙眉。
“叫你多休息,怎么一大早就來了?”
琉箏道:“孫女的身子已經痊愈了,您不信陳大夫的醫術,難道還不信太醫的醫術嗎?”
那日魏國公走的時候,叫江太醫身邊的醫女留下了。
琉箏今日晨起時,醫女又給她進行了針灸。
毒素已經徹底排除。
琉箏的身子骨底子又好,已經毫無干系了。
只是偶爾還會頭痛,算不得什么大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