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虧嘉哥兒也在,他拔了門后的辟邪寶劍就把那只貓打跑了。
“只是他不會劍法,胡亂揮舞,不小心弄傷了他自己……”
雪姐兒如此解釋,邵氏的氣便全消了。
“怎么不早說?”邵氏的眼眶有些紅:“過來,娘看看傷的怎么樣了。”
“娘不擰我耳朵了?”
“不擰你,快過來!”
嘉哥兒方才蹦蹦跳跳跑過來了。
琉箏也去看嘉哥兒的傷口。
是揮劍時,不小心給自己的左邊胳膊也來了一刀。
傷口很長,但是不深,血也大概都止住了。
琉箏拿出金瘡藥,邵氏替他涂上。
涂金瘡藥是很疼的,嘉哥兒卻一聲沒吭,真像個男子漢了。
處理好傷口,嘉哥兒又去玩了。
琉箏便跟邵氏說:“三嬸,我瞧著嘉哥兒很有魄力,也不怕疼,不如就放去歷練……橫豎他不愛讀書。大晉在新朝之后,便不推崇文官高于武官那一套了,他若從武,說不定也能闖出一番事業(yè)。”
上次琉箏便提過此事,只是當時邵氏很堅決地回絕了。
這次雖然沒有答應,卻也沒有直接拒絕。
“我想想。”她說。
“嗯……”
琉箏看她很猶豫的樣子,也不逼她立刻接受,她道:“您跟三叔好好商量,他還小,一切都還早。”
“嗯……”
琉箏便岔開話題:“那野貓只是跑了,不是死了,還得叫下人們找到,免得它再傷人。”
“好,我會處理掉。”
琉箏這才走了。
出去時,琉箏瞧見雪姐兒。
雪姐兒的膚色很白,但極容易臉紅。
稍稍一動,臉頰就紅起來,看起來像一朵含苞欲放的玫瑰。
阮家的女兒,長得都是極好看的。
即便跋扈如阮白箏,那張臉也是絕色。
想到那只野貓,琉箏道:“雪姐兒,你尋常出入,多帶幾個隨從,免得遇上什么。”
“多謝大姐姐提醒,我會的。”
雪姐兒甜甜一笑,露出兩個酒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