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都在傳,您昨日留宿了清云酒樓……”下人小心翼翼地稟告。
誰知,馮祿年毫不在意。
“留宿酒樓有何好說嘴的?本將軍留宿酒樓還少嗎?陛下早就知道我這點喜好,就算傳到他耳朵里,也不會怪罪。”
下人忙提醒:“將軍,清云酒樓不是一般的酒樓,是……”
“行了行了!本將軍昨日去的萬春樓也不是什么一般的酒樓!本將又沒娶親,身上沾點胭脂怎么了?叫他們說去!”
下人還想解釋,馮祿年已經(jīng)提了長槍。
“休要再啰嗦,本將去校場練槍了!”
然馮祿年到了校場,卻也見眾人竊竊私語。
他隱約聽到什么酒樓,心里很不屑。
這些家伙,一個個裝得清高!
他是去玩了沒錯,可這些家伙私底下不也悄悄去嗎?
不過是一個是擺在明面上,一個私下去罷了。
他平定邊疆有功,陛下還能因為這個責(zé)罰他?
笑話!
陛下早就知道了!
前兩日還透出風(fēng)聲,說要將長隨軍給他了。
足以見得陛下對他的信任和放縱。
馮祿年仍舊是不將這些話放在眼里,繼續(xù)練他的長纓槍。
另一邊,琉箏又繡了一條帕子,繡的是一叢蓮花,上頭還停了一只蜻蜓。
她吩咐潘鴻:“替我送去大理寺卿夫人的手里。就說那日長公主生辰,感謝她替我說話。”
那日長公主生辰,是大理寺卿夫人元氏開口,說破大夫人送寒酸回禮,害的琉箏差點被誤會的事。
“另外,再將庫房里陛下賞的賽馬圖送去……”
她細細叮囑了潘鴻要如何同元氏說。
御賜的東西,只要不像那塊銀賞牌一樣寫有她的名字,便是能轉(zhuǎn)手送人的。
元氏喜好書畫,會喜歡賽馬圖的。
“是。”潘鴻應(yīng)聲,很快將兩樣?xùn)|西送到了大理寺卿家的門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