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剛走不久,謝懷遠便去了定遠將軍府?!?/p>
他壓低聲音說:“將軍,五少爺突然提起這個謝懷遠,必定有意為之。事實上,他也的確往定遠將軍府去了。將軍不該去找這個謝懷遠的?!?/p>
琉箏道:“他既想算計我,不是用謝懷遠,也會用其他人。還不如選謝懷遠,咱們也好提前防備。”
“也是……只是不知道這畫到底有什么名堂?!?/p>
琉箏看了半天,也沒看出個所以然來。
她想了想,道:“叫陳大夫到我這兒來,就說我頭疾犯了,請他來看看?!?/p>
“是?!?/p>
不多時,陳大夫來了。
他很疑惑,按說琉箏的身子骨底子很好,都過了三日了,這毒必定全清了,怎還會頭疼?
就見琉箏拿出了一幅畫。
“陳大夫,你幫我看看這幅畫有什么問題。”
陳大夫頓時松了一口氣。
他接過琉箏手里的畫,認真查看,又俯身去聞。
片刻后,他眼皮一跳,站起身說:“將軍切莫再碰這畫?!?/p>
琉箏問:“怎么了?”
陳大夫說:“這畫上的墨水里,加了一種藥,名為彈指醉。”
他告訴琉箏,彈指醉吸入身體不會立刻見效,需要有一個藥引子。
二者結合來用,初時會叫人昏昏欲睡,而后開始意亂情迷。
琉箏蹙眉,眼底卻無太多意外。
她知道阮鳴箏想算計她,只是沒想到是用這種下三爛的法子。
若是用別的法子,她或許還能高看阮鳴箏一眼。
“看來讀書人果真不一定都是君子?!?/p>
謝懷遠如此,阮鳴箏也是如此。
潘鴻氣得腦袋上都要冒煙了。
“五少爺簡直無恥!將軍,咱們現在就拿了這些罪證去報官!”
琉箏嘆了口氣,道:“報官?然后呢?先不說這些證據根本不足以抓住阮鳴箏,就算抓住他,丟的也是咱們自己將軍府的臉?!?/p>
“那咱們要如何?”
“將計就計,用阮鳴箏的計劃,達成咱們的目的?!?/p>
她細細將計劃說給潘鴻聽。
“明日,你跟玉柳一起隨我去定遠將軍府?!?/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