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圍觀的人越來越多,馮祿年到底還是躬身將畫卷撿了起來。
“打開看看,是否有破損。若有破碎,你得賠我。”
馮祿年不屑:“一副破畫,本將還賠不起嗎?”
“你聽不懂人話?”
馮祿年狠狠瞪她。
他早晚會找回場子的!
“打開!檢查!”
馮祿年深吸一口氣,壓下火氣打開畫卷。
雖然被他踩了一腳,可里頭毫無破損。
“沒有損壞,你滿意了嗎?”
琉箏這才看向潘鴻:“收起來吧?!?/p>
“是!”
潘鴻走上前,接過馮祿年手里的畫卷。
馮祿年道:“東西撿起來了,也確認沒有破損,阮將軍該把劍收起來了吧?再怎么說,本將也是朝廷命官,你若真傷了我,陛下那邊也不好交代吧?”
琉箏收起劍,笑道:“馮將軍言重了,不過是同僚切磋而已,就算受傷,陛下也不會責罰。除非,馮將軍故意在陛下面前告我黑狀。但是,若馮將軍真如此做了,陛下恐怕只會覺得你無用,連個女子都打不過。”
“你——”
“怎么?馮將軍還要跟我再切磋一場?我倒是愿意奉陪,只是還要趕去定遠將軍府賀壽,改日吧!”
她一副懶得再跟他吵的表情,收起劍道:“走!”
她上了馬車,吩咐潘鴻繞道走。
馬車掉了個頭走了。
馮祿年恨得牙癢癢。
“賤人!我一定要她付出代價!讓她生不如死!”
旁邊的手下道:“將軍,是她的馬車先撞了咱們的馬車,不如告到陛下面前……”
馮祿年抬手就是一個大耳刮子。
那人被打得偏過臉去。
只聽馮祿年道:“蠢貨!真告到陛下面前,陛下只會覺得我無用!從此不再看重我!”
琉箏那句話,他雖然知道是激將法,卻也有幾分道理。
若琉箏是個男子也就算了,可她是個女子,自己連個女子都打不過,傳揚出去,只會叫人笑掉大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