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琉箏的舌頭,他要定了!
就這樣詭譎的安靜中,琉箏繡好了。
為防其他人私下提醒,元氏方才被迫站得很遠。
如今看琉箏繡完最后一針,正在拿剪子剪掉最后一根線頭,元氏忙快步走過去。
傅云琪生怕元氏私下將帕子調包,搶先一步走在她面前。
“我看看!”
他一把扯過琉箏手里的帕子,卻在下一瞬倏然瞪大了雙眼,眼珠子險些從眼眶里掉出來。
“這……這怎么可能?!”
只見帕子上,一只展翅的仙鶴的嘴里正攜著一顆壽桃。
那仙鶴栩栩如生,羽毛綻放著光澤,那顆壽桃更是又大又圓。
雖算不上巧奪天工,可跟他從琉箏院子里偷出來的帕子顯然不是同一個級別的繡工。
反而,跟元氏手里的帕子,繡工大致相同。
“不可能的、不可能的……”
他不可能偷錯的!
傅云琪一想到自己寫下的字據,整張臉臉色蒼白,渾身搖搖欲墜,而后一屁股跌倒在地。
馮祿年快步上前,一把拽過傅云琪手里的帕子,當下便有了判斷。
他惡狠狠走到傅云琪面前,一把揪起他的襟口,將他從地上拽起來,一個耳光就落到了傅云琪的臉上。
“混賬!你他媽敢耍老子兩次?”
“啪——”一聲脆響,卻讓傅云琪忽得眼睛一亮。
他抓住馮祿年的袖子,如同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是那幅畫!她送我的那副畫有問題!馮將軍,你是否接觸過她送給我的那副萬里江山圖?”
馮祿年表情一頓。
他的確碰過琉箏的畫,當時琉箏就說,是要給傅云琪做生辰禮的。
“那幅畫……有什么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