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這一世,她“搶”走了阮長箏的軍功,又趕走了阮蕓箏,大夫人才露出了她的真面目。
……
皓月院那邊,阮長箏痛暈過去三次。
到第四次醒過來的時候,腐肉才終于全部挖出。
宋氏已然成了個淚人,她緊緊握住阮長箏的手。
“娘會為你報仇的!”
阮長箏張了張嘴,想說點什么,可他太虛弱了,很快睡了過去。
宋氏用帕子擦干眼淚,起身謝過上次請來的那位郎中。
“夫人不必客氣。”郎中說。
宋氏點點頭,問:“大夫,這樣的事,究竟還要做幾次?”
“看著情況,最少還得兩次……”
宋氏的心都跟著顫了下。
“竟還要兩次?他的身子,經不起這樣的折騰了。這神藥,究竟管不管用?我怎么瞧著,傷勢越來越嚴重了呢?”
她再次懷疑起琉箏從長公主府拿來的神藥。
只聽郎中說:“夫人稍安勿躁,雖然外頭瞧著傷勢是嚴重了,但骨頭其實已經慢慢開始長好了。若非這神藥,骨頭不可能好得這么快的。這神藥,的確是有很大用處的。”
宋氏眼中的疑慮這才消散了些。
她讓齊嬤嬤拿了診金,送郎中出去,又親自和丫鬟一起,替阮長箏換去被冷汗浸濕的中衣。
衣裳剛換好,老夫人來了。
宋氏心中很是不耐煩,但也只能耐著性子接老夫人進來看阮長箏。
老夫人每日都會來看阮長箏一次,每次看完,回去都會默默流淚。
阮長箏不僅是大夫人的兒子,更是老夫人的長孫。
他雖然責怪阮長箏當初不該讓琉箏代替他從軍,可看著孫子這副模樣,到底還是十分心疼。
“大夫怎么說?”
“骨頭已經好很多了,只是腐肉還要挖兩回。”
看著虛弱到昏睡的阮長箏,老夫人一陣唉聲嘆氣,而后說:“明日我去廟里祈福,家中最近事多,我去求佛祖保佑,你可要一起?”
宋氏聽到這話,突然心念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