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況,琉箏應(yīng)付不了,還有她。
她就不信了,自己護不住琉箏。
兩人在花園里逛了一圈。
元氏同她說了鄧氏的一些喜好和習(xí)慣,這才帶著琉箏去了鄧氏的院子。
才一進門,琉箏就感到有暗器迅速朝她臉上飛來。
她不慌不忙,伸出右手的兩指就架住了暗器。
那是一個鐵制的飛鏢。
琉箏兩指夾住暗器后,毫不猶豫將暗器甩飛了回去。
元氏還沒反應(yīng)過來呢,就聽到一聲慘叫:“啊——”
她順著聲音看過去,就看到嫂子的獨子鄭長生一臉痛苦地捂住左耳。
他的指縫里,很快滲出鮮血來。
鄧氏聞聲出來,看到鄭長生的模樣,頓時慌張地跑上前查看。
“長生!”
“娘,疼……我好疼……”
“娘看看,娘看看……”
鄧氏掰開鄭長生的手,就看到鄭長生的耳垂被生生削下一塊肉來,鮮血淋漓。
她頓時猩紅著眼瞪向琉箏,怒吼道:“阮將軍!你為何傷我兒?!”
琉箏漠聲道:“是他先用暗器傷人。我在邊關(guān)習(xí)慣了自衛(wèi),夾住暗器下意識就丟了回去。鄧嫂子該先問他的罪,才能來問我。”
“你傷了我兒子,你還有理了?”
元氏下意識護在琉箏面前。
“嫂子,我在旁邊看得清楚,的確是長生先傷人的。”
“弟妹,你這是胳膊肘往外拐嗎?”
琉箏輕笑:“鄧嫂子既然覺得元姐姐說話不公道,那正好,鄭大人就是大理寺卿,不如讓他來斷案。看看到底是誰沒理。不過真要追究起來,你兒子可是蓄意謀殺朝廷命官,這要判什么罪?鄧嫂子清楚嗎?”
“你、你……”
“娘,我好疼,我好疼啊!”鄭長生哭喊起來。
鄭長生已經(jīng)十七了,別家郎君十七娶妻生子的大有人在,他卻還如同個孩子般啼哭。
可那雙眼,分明是清澈的,說明智商沒有問題,只是被鄧氏寵成了個一百多斤的“老大兒”。
果然,他一哭喊起來,鄧氏就心疼得要死。
可偏偏琉箏字字句句都在理,她不想給小叔子留下自己兒子任性的印象,加上她今日找琉箏有要緊事要談,只好生生壓下怒火。
“來人,將公子帶下去醫(yī)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