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合理。
他看向鄧氏:“長嫂,你的掩鬢不見,又有人揭發你身邊的周嬤嬤,我要叫人搜一搜她的屋子。”
“不行!”鄧氏說:“不可能是周嬤嬤拿的!”
琉箏輕笑一聲,說:“鄧嫂子,當時你懷疑我的時候,可是完全沒有依據就要搜我的身。怎么輪到你身邊的嬤嬤就不行了?更何況,只是搜屋子,又不是搜身。”
對女子來說,搜身比搜屋子要恥辱多了。
元氏立刻跟著說:“是啊,長嫂!她一個收入微薄的嬤嬤,生了貪念也是有的。你甚至懷疑了杳杳,卻不覺得周嬤嬤會拿嗎?”
“我……”
鄧氏噎住。
那是因為,她跟周嬤嬤一早就計劃好了,用掩簪誣陷琉箏。
然后借此強迫琉箏上書,為沈聽瀾說話。
沈聽瀾害死的那一萬將士,至少有一半是陛下下旨,從琉箏那邊撥過去的。
若是阮琉箏都上書懇求陛下解除沈聽瀾的禁足,那陛下自然會點頭,也樂得給皇后娘娘一個面子。
畢竟沈聽瀾是皇后的娘家人,而皇后也曾多次提起讓陛下接觸禁足。
一開始的時候,鄧氏也是想動之以情曉之以理的。
卻沒想,阮琉箏一提到沈聽瀾,就跟要吃人似的。
她也只好轉變戰術,用了這個誣陷的法子。
只可惜,周嬤嬤沒用,中間不知出了什么差錯,不止沒能誣陷阮琉箏,還丟了一只掩簪。
她有一句話沒撒謊,那便是,這掩簪的確是她極其重要的東西。
所以說來說去,周嬤嬤是絕不可能偷掩簪的。
那掩簪,指不定是不小心從琉箏頭上掉落,落在了哪里。
“我不是懷疑阮將軍,我方才已經解釋了,只是怕掛在了阮將軍身上,弟妹可不要亂說!至于周嬤嬤……既然你們不信,那便去搜吧!”
“夫人……”周嬤嬤莫名有些慌。
陳宥這人,因為愛躲懶,被她教訓過好幾次。
所以看到陳宥舉報自己,她心里就是不踏實。
“你又沒做,怕什么?”鄧氏說著,對鄭鼎說:“二弟,你既然要搜,那就派人去搜吧!”
聽到這話,周嬤嬤也知道只能讓她們去搜了。
她猜想,陳宥膽敢狀告自己,大約是看到自己手上拿過那只掩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