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蕓兒,你禁足三日,不許出門。”
又對趙氏說:“你必須撿足兩個時辰佛米,否則我將此事告訴老夫人,你怕是這輩子都回不去了。”
趙氏心里很是不滿,但為了能回去,也只能應下。
大夫人不再理會她,帶著阮蕓箏回房,給她敷被打腫的臉去了。
琉箏看著“嘭”一聲關上的房門,唇角微微勾了下,來到趙氏面前。
“二嬸,今日你還是安分些吧,你本就是被罰來這里的,若再惹出什么事來,對你自己不利。”
趙氏狠剮了琉箏一眼。
“你這個爹不疼娘不愛的,有什么資格跟我說教?再說了,我被罰到這里來,還不是因為你!你最清楚我有沒有對你下毒!”
琉箏一臉茫然。
“二嬸這是說的什么話?當日不是已經(jīng)查得水落石出了嗎?再者,我若是知道你會對我下毒,我又怎會吃下那毒藥?”
趙氏死死瞪著她。
一副恨不得將她一口吞了的模樣。
琉箏道:“既然二嬸心里懷疑是我陷害你,那我也不必在你跟前礙眼了。”
說完,她帶著江嬤嬤轉身離去。
直到出了院子,還能隱約聽到趙氏的咒罵聲。
琉箏充耳不聞,轉頭吩咐江嬤嬤。
“叫玉柳將她們二人爭吵動手的事情傳出去。”
“是。”
半個時辰后,老夫人醒了。
剛起身沒多久,她便得知了趙氏同阮蕓箏打起來的事。
老夫人眉頭緊皺。
“她們二人真是毫無半點長進!她們當這是哪里?戲臺子嗎?不嫌丟人!”
大老爺那里也得知了。
但他懶得管。
只要不涉及他的利益,他都可以當做什么都沒發(fā)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