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她傳話筒嗎?她想上不會自己說?”葉晨諷刺完紀樊,又看向楚新月,噼里啪啦就是一頓輸出。
“假惺惺的裝模作樣,不就是看我家寧寧球技一般,想要展示一下自己的高超球技嗎?想上明說不就得了。你以為找個傳話筒,我就看不出來你的心思了?都是千年狐貍玩什么聊齋。”
楚新月平時打交道的人都是商界人精,見面就是笑,說話從不會這么直白,哪怕是仇敵見面,也是笑著拐彎抹角的罵人。
從不會一言不合就開撕,直接把人衣衫扒下來,不留情面。
楚新月臉色變了幾變,正要說話,顧一寧開口了,“楚總,我答應了,請吧,讓我領(lǐng)教一下你的高超球技,希望不要讓我失望。”
楚新月只能憋屈的上場。
楚新月球技的確不錯,當年得知傅云景他們喜歡打臺球,她就找?guī)煾低低祵W過,師傅都夸她很有天賦。
之后她跟云景的那些朋友,或者合作伙伴一起打臺球,誰不夸她打得好,云景看他的眼神也滿是贊賞和歡喜。
楚新月開球,開得很漂亮。
而后她一口氣,連續(xù)擊中了12顆紅球進袋,獲得了12分。
“打得好!”紀樊高興的再一旁喝彩。
傅云景喝著酒,看楚新月的目光滿是星光,欣賞喜歡溢于言表。
楚新月知道自己怎么樣最好看,她不經(jīng)意的撩了一下披肩卷發(fā),動作優(yōu)美,神態(tài)迷人,可以說風情萬種。
葉晨嘖一聲,對身邊的顧一杰說:“一杰弟弟,你可看清楚了,以后有女人在大庭廣眾之下這么搔首弄姿,那你一定要離那女人遠一點。這種女人一看就不是良家婦女,懂?”
顧一杰點頭,“我知道了,小葉姐。”
楚新月對自己戰(zhàn)績十分滿意,含笑對顧一寧做了個請的動作。
目前球桌上的幾顆紅球都不太好打,它們挨彩球太近了。
而斯諾克的擊球規(guī)則則是,需要把紅球全部清臺,才能依次擊打彩球。
顧一寧認真觀察的同時,在腦海里演練了成千上萬種擊球的方案。